“放開我,你這個變態醫生,你這是公然猥褻未成年少女,是犯罪。”
外科天使停了下來,肩膀上扛著的張小蕾,又踢又打,背著一個鼓鼓的大書包,會長心靈手術室已經嚴令過了,不準她過去參與逝者之證公會的事情,但今天一早,張小蕾便偷跑出去,好在外科天使及時的在地鐵站找到了她,用神經麻痹技能直接讓她睡著,而後一路背著她回來。
這會來到了這條通往屍體解剖者公會的鄉間大路上,張小蕾醒了過來,便開始胡鬧起來了。
“小妹妹,請你告訴我猥褻的定義是什麼?”
外科天使邪笑著說道,張小蕾眨眨眼,而後撇著嘴巴說道。
“醫生你放開我吧,我現在就去機場直接飛過去..........”
“未成年少女是沒有身份證的,你無法登機,甚至地鐵站都買不了票。”
張小蕾一時間語塞。
“那我混進去,反正我的技能是透明人。”
外科天使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了,他放下了張小蕾,冷冷的盯著她。
“你去了隻會是累贅,而且如果你真的給人擊殺的話,我們身為上層公會的麵子往哪裏擺,聽好了丫頭,你去了隻會是累贅的。”
張小蕾眨巴著眼睛,十分委屈的看著外科天使,之後她再次給外科天使拽住了手,托了起來,但張小蕾死活都不肯放棄過去幫滕雲飛的念頭。
“再告訴你一件好事吧,怪物先生會碾壓掉所有對他不軌的家夥。”
張小蕾詫異的看著外科天使。
“你騙人醫生,那麼多人,大叔他們隻有那麼點人,根本不可能贏的,你........”
外科天使沉默不語的走了起來,張小蕾閉嘴了,她吞咽著不敢再撒氣了,眼前的男人身上透著一股令她顫抖的氣息,消毒水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重了。
“對於那些不聽話的小姑娘,可是要接受懲罰哦!”
張小蕾搖著頭。
“隻求你別讓我做那個了,醫生,我.......我聽你的話。”
外科天使笑了起來。
“已經晚了,你就認命吧!”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醫生。”
張小蕾死命的喊了起來,還是給外科天使拖拽著走了起來。
波光粼粼的湖麵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文少赤著上身,躺在椅子上盡情的享受著日光。
“真的不阻止那些家夥嗎?萬一他們真的做成的話,排位可是會上升一大截的。”
演繹者在一旁問了一句。
“無所謂的,他們如果真的有本事去拿那幾十倍的獎勵我也無話可說,能解決掉這個大麻煩是最好的,解決不了的話,才有我們上場的價值所在。”
“這事情可說不準,說不定呐,意外頻發,逝者之證就完蛋了,以前不是有過這樣的事情嗎?我可是知道的。”
文少摘下了太陽鏡,瞪著演繹者。
“當時你們不也是想著後下手嗎?結果對方就給順利的滅掉了,導致你們失去了爭奪活動第一的機會。”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奪命島上的情況你應該見識過了,那怪物的實力究竟如何?”
演繹者咯咯的笑著點點頭收起了笑容。
“的確是這樣的,不能用那怪物和之前給人輕易擊潰的弱渣相提並論,很期待今晚的表演,那些家夥去探路的話正好。”
這會文少聯絡了阿德。
“你那邊什麼情況?做好準備了嗎?”
“文少,昨天剛撿回了一條命,我可不想再進去了。”
文少有些火大的起身。
“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不彙報?”
“忘記了,我回去後陪這個女人喝了不少酒,喝醉了,哪顧得上那麼多,畢竟我可是刀口舔血了好幾次,差點就死了..........”
文少憤怒的捏著電話,電話的屏幕出現了裂紋。
“我不想聽你這個腦袋有坑的混蛋說這些,已經告訴過你了,一舉一動都要彙報,你這個混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消消氣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好一陣後,文少聽完了阿德的彙報,有些疑惑了起來,他告訴了一旁的演繹者。
“為什麼會放過他們?”
文少嘀咕了一句,演繹者笑了起來。
“說不定那怪物看那小妞挺漂亮的,不忍心殺了她,一時間憐香惜玉吧!”
文少甩過腦袋瞪著演繹者。
“不會的,那怪物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在挖坑編框的,特別是那個腦袋有坑的白癡,已經放過他第三次了,這究竟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