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丘易吐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像上膛的炮彈飛出去。
在未落到地麵之時,項淵一個箭步,猛衝到丘易身旁,一把抓住腦袋,狠狠地往地麵一砸!
嘭!
頭顱與堅硬的地板碰撞,產生一道清脆的聲音,鮮血順延著丘易臉龐滴淌,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滿臉血汙,嘴裏發出一聲聲模糊不清的呻吟。
“你,還要不要廢我的手?”項淵嘴角掛著一絲冷漠,居高臨下俯視。
從高高在上的姿態,到現在淒慘趴地,與丘易一起的幾個人看到丘易這番狼狽模樣,驚駭的怔怔不語,呆若木雞。
砰!
項淵一腳將地上的丘易踢到他的同伴腳下,伸出手掌,道:“天華令牌,交出來。”
那幾人急忙扶起已經半昏迷的丘易,耳邊又傳來項淵冰冷的聲音,皆是身子一顫,麵麵相覷。
連修為最高的丘易,都敗在了這個小子手裏,恐怕他們上了,也難以討得了好。
關鍵是,在親眼見到了丘易的淒慘模樣,他們實在沒有勇氣去挑釁這個剛入內門的師弟。
其中一個人咬咬牙,從一張桌子底下掏出四塊令牌,扔給項淵,臉上閃現怨毒之色,心有不甘,小聲道:“小子,我們記住……”
話未說完,他陡然間瞧見項淵冰冷的眼神,心中一顫,急忙閉上嘴巴。
項淵接過令牌,顛了顛手掌,將三塊令牌遞給嶽靈煙三人,對蕭白道:“蕭白師兄,我們走吧。”
“啊?啊,走。”
一直處於呆愣的蕭白反應過來,帶領項淵四人離開宮殿,丘易一行人望著項淵離去的背影,又是驚懼,又是不甘。
“可惡,我們竟然被一個新來的給教訓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的臉麵都丟光了。”
“這個場子,我們一定要找回來,不如我們請華業師兄出手吧。”
“沒……沒錯……讓華業師兄出手……”丘易艱難張開腫的不成人樣的嘴巴,一拳擊在桌子上,將木桌擊得粉碎,眼神怨毒到了極點。
……
路上,無人說話。
方才項淵強勢碾壓坐照境七重的丘易的畫麵,對這幾人造成的衝擊太大了,以至於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
最後,還是蕭白出聲:“項師弟,這下你徹底得罪了丘易那夥人了,日後可得小心了,他們肯定會報複的。”
說話的語氣,變得比之前更加客氣,帶著幾分熱情,顯然項淵露的幾手神通,打敗坐照七重的丘易,得到了他的認可和尊重,心裏也起了幾分交好的心思。
“謝謝師兄提醒,我會注意的。”項淵點點頭,心裏也給自己提了個醒,他初來乍到,內門的一些情況都不太熟悉,而且一來就樹下了敵人,的確該小心謹慎。
“你這家夥,真是到哪都不安分。”嶽靈煙攏了攏秀發,笑道。
項淵微微一笑,翻轉著手中的天華令牌,發現這令牌上麵雕刻著繁雜的紋絡,握在手中,隱隱能感知到令牌蘊藏著一股奇妙的波動,他問道:“蕭師兄,不知這令牌有什麼用?”
“你們先滴血認主吧。”蕭白道。
項淵等人狐疑的刺破一絲皮膚,將一滴血滴在令牌上,二者接觸的瞬間,令牌大盛光芒,而後恢複平常,隻是幾人明顯感覺到自己和令牌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