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響他也是一個年輕人,有著自己的夢想,他也一輩子都縮在這水陽縣小小地方。
以前是他修為地下,全身上下什麼也沒有。
但是現在就不同了,自從他得到神農鼎之中他的人生就發生了改變。
這短短半年來,從一個名不經傳的人物成為一名宗師,認識了殤無心,袁芳等人。
而且自從他把兩豬妖殺死之後,他的名頭就漸漸傳出了水陽縣。
在那神火郡都有不少人知道水陽縣出現了一位少年天才。
甚至這些天張響在家修煉的時候都有人來拜訪他,比如前幾天有一個中年男子還請他去做他們門派的客座長老,雖然是一個江湖門派,但也可見他的名氣。
而就在剛才還有一位赤火門的老者請他加入門派。
這赤火門在神火郡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門派,其中的門主據說也是化神境的強者。
其他還有些人或來切磋請教的,活抱著其他的目的而來都不一而足。
當然,張響都是看情況婉言拒絕了。
因為他現在覺得就很好,他現在基本上不缺少什麼,就是少的這些人也給不了,而且他對於千夫長這個位置就很好。
其他他心中知道,自己現在的根基還比較薄弱,並不易太過招搖,因為他崛起的時間太短了,若是落到了有心人的眼力,那就很危險。
況且也的確如此。
自從他在邙山和夏無雲一戰,殺了成家與郝家兩位少主,就使得這兩個家族對於他張家已經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麵。
此刻在郝家的大廳裏,兩個中年男子相對而坐,兩人的臉上都有著傷痛仇恨的神色。
是郝家家主郝馳鬆與成家家主成桑。
“桑兄,張家那小子現在已經成了氣候,現在我們還如何?”郝馳鬆失去了心裏的兒子,此刻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以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惜那一次截殺,我們應該親自前去,讓他逃過了一劫。”
“聽說那小子那一次是被蘭月郡主救下的,我們去也是一樣。”成桑本來是一個火爆脾氣,但是他並不笨,反而很是精明,“而且你也看到了,前幾天擊殺那兩頭豬妖,這小子就和蘭月郡主在一起。”
“你說的也是,我看現在縣令似乎也沒有什麼辦法奈何得了此人,難道我們就讓此人逍遙法外。”郝馳鬆道。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成桑眼中射出凶厲的光芒,“此事我已經想到了辦法,那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神火郡木家的少主木朗星注意到了他,似乎有要殺他的意思。”
“哦,木家少主要殺他。”郝馳鬆疑惑,“這小子怎麼得罪了這麼多人,他才多大一點實力。”雖然他自己並不是張響的對手。
“此事我也不知,不過隻要知道他這小子的命就行了。”成桑道,“明天我就去神火郡拜訪他,看看他是怎麼說。”
“嗯,那小子我們要親手殺了他,到時候你得隨時聯係我。”郝馳鬆眼中也射出一股厲芒,身邊的扶手椅無聲無息灑下一片片粉末。
而在縣令府邸深處。
這是一個密室,裏麵端坐著一個中年人,高高的身材,鷹鉤鼻,一雙眼睛開闔之間精芒射出,真是縣令邱勝變。
“此次跟隨刺史進入邙山我竟然得到了一粒歸心練氣丸,這可是遠古時代的丹藥,可以聚氣練血,也是一種提升資質的丹藥,而且更重要的是能增加十年的壽命,現在的煉製方法早已經失傳。”邱勝變打開一個玉瓶,取出一粒淡黃色透明的丹藥,細細端詳,臉上掩飾不住的狂熱。
其實他得到這個玉瓶也有幾天了,可惜這玉瓶被人下了禁製,這好幾天來他天天用真氣消磨,現在他才打開。
邱勝變暗暗自語,“聽刺史的說法,這一次火山噴發出來的寶物,就數那混元珠最為厲害,被丞相韓仲得到。而這混元珠,據說是混天道人煉製的法寶,這混天道人在五百年前那是名震一方的強者,鮮有人是他敵手,不知最後如何隕落了。我這歸心練氣丸可能也是他得自上古時代的。”
細細的看了一會兒這丹藥,最後被他一口吞了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身體一陣顫抖,強大的氣息散發出來,他睜開了眼睛,在密室之中狂笑不止,膽小一點的就要被他活活嚇的爬在地上。
“張響這小雜種,他的洗髓丹也是這次火山噴發得到的吧,而且數量不少,可惜那所有的洗髓丹也不及這一顆歸心練氣丸。”邱勝變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稍微一動,手掌出現一個透明球體,散發著強大的能量,“這就是靈力,果然比真氣強大不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