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魅的催促和恐嚇下,寧小夏不情不願地端著裝滿水的盆子,用抹布,在高檔精致的瓷磚上,細細地抹。
寧小夏用餘光掃視了一下整個地麵的麵積,感覺一陣眩暈,這個城堡怎麼這麼大?
那個該死的男人,分明就是在整她,玩弄她。
夜魅此時正悠閑地坐在高檔的沙發上,骨節分明的兩根青蔥似的手指拿著一杯紅酒,慵懶地晃著酒杯,看那酒紅色的液體不斷在晶瑩的杯中晃動。
“別偷懶,仔細一點擦,別留下什麼痕跡,地上的任何一塊瓷磚都比你值錢得多!”
他冷淡的開口,可是語氣中帶著傲慢和鄙視。
“你……”寧小夏一聽,惱火極了,死死地咬著嘴唇,才不讓自己失去理智與夜魅對罵。
她拚命深呼吸,重重地把手帕扔回盆子裏,絞濕毛巾,狠狠地在瓷磚上擦著。
“怎麼了,剛剛不是很能說的嗎?這會兒怎麼成了啞巴了?”
夜魅不放過一絲一毫折磨寧小夏的機會,挑釁地問道。
笑話,得罪了他夜魅,他怎麼可能讓她這麼好過!
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他一定會讓她好好體會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寧小夏知道夜魅是故意刺激自己的,為的就是更好地折磨她,她又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呢?
哼,越是要她開口,她偏偏就不如他的意,看他能把她怎麼樣!
寧小夏幹脆低頭認真的擦著地板,任夜魅怎樣撩撥,刺激,硬是死死地咬著牙一聲不吭。
夜魅覺得無趣極了,也不再去管寧小夏,隻是邁開雙腿,悠哉悠哉地往樓上去。
走的時候,還故意在那幾塊已經明亮地閃光的瓷磚上,狠狠地逗留了一會,直到將地板留滿了明顯的腳印,才滿意地上了樓。
寧小夏狠狠的瞪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裏拚命的唾棄著夜魅,抹布卻用力地抹著地板,恨不得將地板上擦個洞出來。
……
等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別墅大大小小房間,角角落落,客廳的地板都擦幹淨的時候,她的衣服已經濕透了。
今天她穿的是女傭的服裝,上身白襯衫,下身黑裙。
衣衫濕噠噠的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軀體上。
她已經累得氣喘鬱鬱的,隻能扶著牆壁一步步挪動著疲憊的身體,去敲夜魅的房間。
她趴在夜魅的門前,眼睛沉重地要合上,她強打精神,。
敲了一下門,過了一會兒,夜魅才慢悠悠地開了門,淡淡地問道:“什麼事?”
“地板都擦幹淨了,你檢查一下吧!”寧小夏聲音無力地開口,她已經累的不行了,她好想有一張床,可以讓她休息。
“是嗎?”夜魅眯著眼睛,隨意看了看,嘴角露出了笑意,卻帶了一絲邪惡,“不行,再重新擦一遍!”
“為什麼?”寧小夏的困意瞬間散去,她竭力睜大眼睛。
看著那已經擦得閃閃發光的地板,都能倒影出她的樣子了,不服氣的問道,“這樣都不行,你還想怎麼樣啊?”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在這裏,我的話就是真理,不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