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他也像這樣對寧小夏,說不定寧小夏早就跟他在一起了。
畢竟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她們都喜歡霸道總裁。
寧小夏自然也不能例外。
外麵的兩個人親吻了好久,才放開了彼此。
夜魅看著寧小夏身後的鏡子,眸光逐漸加深。
防止夜長夢多,他必須要盡快讓寧小夏成為自己的女人。
兩人回到包間的時候,盛赫已經有事離開了。
封寒遠在後腳也進了包間。
一頓飯下來,寧小夏總是能感覺到從封寒遠那裏投來的炙熱目光。
夜魅對她的體貼又關懷,兩人在酒桌上有說有笑。
而她的這一舉動看在封寒遠的眼睛裏卻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在刺激著自己。
內心的嫉妒讓他恨不得立刻上去將寧小夏搶回來。
可是他深深的知道自己不可以。
他們的婚姻是由當今的總統一手促成的,如果自己這樣公然的和夜魅搶人,無疑是在挑戰總統的威信。
雖然總統是他二舅,可總統也是夜魅親哥呀!
他拎的自己跟夜魅對總統來說,孰輕孰重。
內心苦悶的他,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桌上烈酒。
辛辣的白酒穿過他的喉嚨,流到了他的胃裏,那種感覺好像是心硬生生的被人挖了一塊一樣。
他不甘心。
他怎麼能甘心?
明明就是自己先遇到寧小夏的,憑什麼他夜魅後來者居上?
見封寒遠獨自喝著酒,他的媽媽將嘴巴湊近了他,小聲的問道,“小遠,今天你這是怎麼了?”
封寒遠搖了搖頭,“媽,我沒事!”
此刻他感覺到正有一股火在自己的體內燃燒著,他知道自己再不離開的話,真的會做出什麼事情了。
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外曾祖父,外曾祖母,小舅……”
他的眼神從夜魅的身上迅速的跳躍到了寧小夏的身上,他癡癡的看著她,腦海裏響起的卻是以前在學校的事情。
夜魅見封寒遠用那種迷戀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老婆,他的手握住了寧小夏的手,然後拉到自己的嘴巴前親了一口,最後才開口對封寒遠說道,“遠子,你要是有事情的話,就先走吧!”
如果不是姐姐身體不好,他早就發火了。
封寒遠立刻回了神誌,他看著寧小夏,慢慢的張嘴喊道,“小-舅-媽!”
天知道,這三個字他是用了多大的忍耐才從嘴巴裏喊出來的。
寧小夏“嗯”的應了一聲。
然後大家又開始聊這天,完全把封寒遠落在了一旁。
封寒遠看了寧小夏一眼,然後轉身迅速的離去。
沒有了封寒遠的存在,寧小夏別提有多自在了,她一下子胃口大開,吃了不少東西。
吃完飯,一上車,寧小夏就用手摸著自己吃的圓滾滾的肚子,“嗚,好撐啊!”
已經好久沒有吃的這麼暢快了!
夜魅不說話,兩隻眼睛就是盯著寧小夏的肚子看著。
寧小夏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的,她趕緊收回了手,看著他,“你看什麼呀?”
“我在想,你有孩子了,是不是也這樣經常用手摸肚子?”夜魅的腦子裏都是醫生的那句,等她生完孩子這種痛經的狀態就會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