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幼齒好補(1)(1 / 2)

“喝花酒包相公?”他重複了一句,果然他的臉如我預期的鐵青了,一個小孩子臉上青白交替,有夠好瞧的,他冷冷的說:“你這種女人,看怎麼嫁得出去。”

“我本身就不想嫁出去,不勞你老人家費心。”嫁人,在現代我都沒想到嫁人,未必還巴巴的來這男尊女卑的地方嫁,看著對方三妻四妾來礙我的眼,我又不想早死,還是被酸酸的醋泡著酸死的那種死法,想起來渾身就冒雞皮疙瘩,止也止不住。

氣暈他了,一根手指指著我說:“一夜未歸,還沒半分後悔,你還是個女人嗎?”手指還抖啊抖的,就沒別的說辭了嗎,太不新鮮了。

我橫眼說:“關你什麼事,你那隻眼睛看到我一夜未歸了,你又那隻眼看到本小姐不是個女人了,小屁孩管好自己就得了,居然敢在我麵前充老大,當老大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教訓他,收回擰他臉的手再改為敲了敲他的頭,長點記性吧,叩的脆響,這爆粟手勁不小,他抱著頭憤憤地盯著我好半晌才無言地轉身回房。

我們雇了輛馬車回落霞鎮,一上馬車開始還好,我強撐著與子望說說話,秦天大概是剛才就氣飽了氣炸氣暈了,還虎著一張臉不理人,冰得如同塊萬年寒冰,我也不理他,擺一張馬臉就讓我怕他了,好大的笑話。

看看沿途的風景,一路沒太大的變化,有些無趣,我縮回頭呆坐,然後隨著馬兒不緊不慢地走著,走著,走著,不多時隨著車廂內很有節奏感的晃悠著時,我的瞌睡蟲統統的順隙跑了出來。

很快我的意誌就全線崩潰,抗不住睡魔的引誘,進入它甜蜜的甕中,開始我的眼皮不由自主地合攏在一起,如萬年強力膠粘合,我使勁睜開不一刻又合上了,然後我又睜開不一會又閉上,後來也就隻好隨它了,睜開又閉上也太累是不是。

然後我的頭就隨著車廂晃動的頻律一下下地低下去又一下下的低下去,有時又一下下的左右擺動著,象是給馬兒行進的腳步打著拍子,拍子打多了,我想我就睡過去了。

這馬車不大,舒適的我也租不起,就是租得起也沒必要共花這個錢是不是。

因此這車上放了我們買的布匹和一些車夫給人家帶的貨後就沒多大的空隙,我們三人擠在一起,象沙丁魚罐頭一樣。

我是坐在中間的,秦天和子望分坐我左右,子望一路上大多數時間都在呆呆地望著窗外出神,百分百的少女懷春的怔忡症狀,有些瘋魔。

我想我不打瞌睡都是不可能的,不說是因為昨夜的一晚未睡,就說身邊這兩人吧,一個出神一個馬著張臉又不可能讓我分散分散想睡覺的注意力。

我估摸著我是睡著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隻到中午打尖時停車我也醒過來,記得睡著時仿佛靠在一個什麼溫暖的東西上麵,那東西是什麼呢?不是子望就是秦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