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我希望你能對我小師弟好一點,我從來沒看到過他為一個人做到這樣,那幾天沒有你的線索,他基本上都是不眠不休地撐著在尋找,這一得到你的消息,我們就縱馬過來了,連一時半刻的都沒有耽擱。”想不到趙擎天他這個愛開玩笑的三師兄已經不開他的玩笑了,當此時刻他十分認真的插口說。
“謝謝你。”我看著他真誠地對他說:“對不起,我還沒有請教。”他就更無關了還得被迫的來找我。
我伸出手,這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舉動,人家幫了這麼大的忙,握手是很應該的,再說握手而已,二十世紀最常見的社交禮節。
“我姓白,叫若文,你願意的話跟著他叫我三師兄也成。”“三師兄!”我當下就叫了一聲,這說明了我的從善如流,不知道他家的師父還想不想收弟子,我一現代人說一說內功和輕功是很有必要的也是很牛的,尤其是輕功,逃命的必要硬件啊。
白若文,這是個好名字,名如其人,如果不是知道這個人有一身高強的武功的話,他看上去還就是個翩翩濁世佳公子。
“三師兄,你還真帥也,以後可不可以隨便教我一下輕功?”我拍馬屁動作是很快的。
“帥?”他顰眉,“就是俊美、瀟灑這一類的意思。”我趕緊解釋,再向他伸伸手,“這是我以前到過的一個地方的禮節,人們揚後答應的事情就不可以反悔了。”我要學輕功,我要學輕功。
白若文也懂起了我的意思,也許是怕我難堪也許是故意的想激怒趙擎天,他瞄了趙擎天一眼,有點挑畔的一眼,他伸出手來,當我是男子一樣準備用力一握時,趙擎天飛速地伸出手來半路將我的手攔截進他的手裏,重重地握著,小心的防備著自己的師兄。
“不就是要學輕功嗎?我教你。”
嘿,我還以為這家夥已經改掉他那霸道狂妄自以為是的壞毛病了,不過看來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這句老話當真是沒有說錯的了,他先生還真當我是他的私有物品了。
算了,看在他為我擔了這麼久的心的情麵上,我也不跟他計較了,握握手就握握手,握握手是好朋友,握手是個很普遍的禮節,他想握就握著吧,未必他還真能握一輩子,隻是當著白若文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我覺得好象三師兄的輕功要高一些吧?”我亂蒙的,“不過他是打不過我的,還是要我教好一些。”亂蒙都能蒙對,我還真是有點當半仙的資質。
“是,我打不過你,不過輕功還真的是我比較好,秦姑娘你先把他說服了再說吧,隻要你的說明他,要我教你什麼都行。”白若文撇撇嘴說。
然後他轉身再說:“算了,我還是不在這裏礙你們的眼了。”白若文很懂得起的走了,他的笑聲隱隱地從遠處傳來。
他也是準備把我們湊一對?
我們走著走來走去,我完全不知道目的地,我隻是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