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也餓了,大家都是人基本需求應該是一致的嘛。
還是下麵最快,再說吃了也暖和,我生了火,“到火邊來,不然就你那身子骨,很容易得傷寒的。”我把她扯到火邊來坐著,她也就坐著,“吃不吃辣?”沒人回答我就隻有自問自答了:“看來應該是要吃的,這裏紅辣椒有這麼多。”
我一邊揀菜一邊說:“這裏就住你一人嗎?你的親人呢?”照常的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反應。
這姑娘未必是個啞巴,這麼久了我沒聽到她說過一個字,我們好歹也算是一齊經曆過一點事情了的,應該沒這麼大的隔閡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問她:“你不會說話嗎?”她仍是木然地看著我,看來不但是啞巴還是個聾子了,聾啞聾啞不是都連在一起說的嗎,那個時代又沒有助聽器這些,真是太可惜了。
唉,我長長的歎氣下好了麵條,將一碗端給她。我呼郝呼郝地吃著,她卻象個貴族一樣的坐著一小挾一小挾地吃著,但胃口還不錯,那一大碗的麵條居然全倒進了肚子,這麼大的個子食量怎麼著也得大點吧,不然這個子也長不起來了。
“還要嗎?”對她我是滿心的憐憫,真是可惜啊可惜,她不理我放下碗準備出門。
我伸手抓住她,“等一下,我給你燒個熱水,好好的泡泡澡,不然真的會病的。”雖然明知她聽不懂,但我還是盡自己的能力又說又比的。
我給她燒了一大缸子的水,放好,試了水溫,但她看著我卻一點解衣的動作都沒有,我知道有很多人即使是在同性麵前也是不會隨意裸露自己的身體的,我自己也有這樣的僻性,自然的我是懂的。
“我在外麵等你,不過你得洗快點,不然的話,我也會感冒的。”我現在身上穿的衣裳已經被火考得有些幹了,但鞋子啊,頭發呀,這些還是溫漉漉的,我都冷得有些麻木了,自己一向因為練跆拳道的因素一直都是健康寶寶,這次希望身體仍能頂得住。
她直洗了有半個時辰,害我在夜風裏都快被吹成人幹了。
鼻涕兮兮地回來,我燒了好大的一缸子水,好象是要殺豬一樣,立即地脫掉衣裳進去捂了好一陣地發汗,但汗水始終沒發出來不說,自己已經感覺到頭暈乎乎的。
身上的皮都泡皺了,強撐著出水,卻發現自己沒有換洗衣裳先前入水時,那些我也一並帶入了水裏,這下好看了。
我知道叫她也沒有用,當下隻有用布巾將自己的重點部位勉強的裹一裹就出來了,反正同是女性,她的眼睛還能得吃多少冰淇淋去。
還好,一路循過去,樓上第三間就是臥室,走進臥室,就看到她點了小燈偎在床上,手裏拿一本書,但心思明顯的沒在那書本上,直直地望著昏黃的燈光她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