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話卻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我與他並沒有多少生死的情誼,作為一個朋友,他會做得如許之多?
不是不自得的,畢竟有這樣的花樣美男,跟在你身後一臉討好地看著,是女人的虛榮心都會立即地膨脹起來了。
“你準備此刻這麼一來,怎樣的幫助我呢?”“如果你想走我就帶你走,你想到什麼地方去我都是可以護送你去的。”這麼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我想走出這個王府,卻不能借助劉義道的力量,我盡全力才將蠢蠢欲動的腳定在向前的椅下。
不,我不能走,理智告訴我,如果我這麼輕率地跟著劉義道出逃,將置趙擎天於何地,在這個時代我,不管我們有什麼有僭距之處,人人都可以定義為,這是我與劉義道的私奔,作為夢澤國的明王爺他的臉麵何在,一人一口唾沬星子,都可以將我與他溺斃。
我們三人就將如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離不了誰地被定上人生的恥辱架上,永遠沒有回頭的可能。
如果我愛劉義道愛到不能回首,那麼我可以這麼做,但實際上沒有;如果我恨趙擎天恨到不能回首,那麼我可以這麼做,但實際上也沒有,我對他的怨我對他的恨也許在他回來的當天就會煙消雲散,灰飛煙滅。
實際上我對趙擎天的恨怨多半也是一種思念,因為此刻無法依靠所以的思念的恨意,這一點我分得很清楚,如果我自己私逃可以說是我與趙擎天之間很平常的鬥氣,不過要是牽扯進別的男人,情況一下子就會複雜起來,我的身邊應該有很多的人歡迎著這種複雜,而我此刻突然明白了,我不是柔弱的菟絲花,我也應該學會保護自己,無論是怎樣險惡的環境,我要做為樹的形象與趙擎天並立在一起。
劉義道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夜行服,漆黑的衣料服帖地契合著他身體的起伏,有些稍嫌瘦弱,如夜一樣黑的衣裳映著他瑩白如玉的臉龐,他精致的五官在昏黃的燈光下給人以強烈的不確定感,他美得不類人間人物,如此沉重的黑色衣裳穿在他的身上,他硬是將其穿出了飄逸感。
我原以為趙擎天是將黑色衣裳穿得最有味道的男子,沒想到此刻劉義道的身影也是如此的拔類不凡。
真是極品的美男,如果我的心下能公平地評定的話,生平所見男子以此人最美,不過我還是更喜歡趙擎天那種昂藏著男子氣概,和時不時的狡黯的狐狸習性,我覺得趙擎天更有男子漢的味道。
劉義道他是個殺手,但此刻卻輕柔如風一樣的看著我,眼裏有隱藏不住的溫柔和星星點點的什麼希望,那溫柔和希望也象是不真實不能讓人確定似的,在我的麵前,但我認為他的溫柔和希望是不應該在我的麵前綻放的,有夫之婦還是應該有有夫之婦的自覺,即使皇城裏的太後不願意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