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悠悠的歎了口氣,還是分了好啊,分了好,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象是一段夢,以後他不必要忍受我的荼毒了,還可以美女環繞於膝前,掌天下之權柄,那才是他應該過的生活。
心裏隱隱地鈍痛起來。
有些踉蹌地走到了汀蘭廳,安排他坐下,跟隨的四個隨從,立即四散開去,兩個守住門兩個出門守在窗前,偌大的雅間,轉眼間就剩下他與我。
抿了抿幹澀的嘴唇,我接過孫小二遞上來的茶壺,給他滿上一盞茶水,將菜單遞上他的手,我故意啞著嗓子問:“不知公子今兒想吃些什麼?”
趙擎天一副標準的來吃餐的客人的模樣,他拿起菜單看看後平靜地說:“麻煩掌櫃的給介紹些,食滋味的招牌菜吧,我沒到這裏吃過飯,一時也不知道喜歡吃些什麼。”
趙擎天一向喜歡吃口味重的食物,這一點與我這個從前好吃的重慶妹子有些不謀而和,於是我也是向著這方麵介紹,“我們這裏的白斬雞很新鮮,麻婆豆腐也不錯,還有大蒜鰱魚是很好吃的,再配兩個時新的小菜,來一壺瑤香可好,您一個人再點多了就是浪費了。”
“行,都你說了算。”他很幹脆。
啊,有些吃驚,他這話細聽起來又似乎有些什麼不對,抬頭看他的臉色,他卻沒有看我,隻是看著窗外那雲霞飛紅,心裏似乎有沉甸甸的心事一般。
等菜來時,他就這樣的怔怔地看著窗外,我也就乘他不注意時偷眼看他,唉,臉頰瘦了,眼睛下有一抺微微的青黛,連眼睛裏都隱約地可見絲絲的血痕,幹嗎活得那麼累,我的心不由得有些痛。
這段時間是沒怎麼休息,還是合不了眼啊,權力真的這麼好嗎?值得拚了命的追尋……
我正在傷感時,突然看到他的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如冷電一般地嗖地射過來,要穿透胸房一樣,要死了,我立即地回想過自己的孟浪。
也太不小心了,不過他生得如此的俊美也許他是在警告我不得肖想他的男色的,於是我低著頭老老實實地著在當地,平時對付其他酒客的伶俐口齒完全的不知道上那去了。
隻感到一股灼人的眼光,生生地盯著我,盯得我的頭頂活象要冒出股青煙來一樣,心裏象藏著幾百隻螞蟻在上下爬動般,我真的是我真的是這樣的站在他的麵前也太不自在了一點,我自己安慰自己,他不會認出來的,他不會認出來的,他不會認出來的。
念叨著這一句話,就象是戰妖除魔的製勝法定一樣,漸漸地讓我生了些勇氣,因此在酒菜很快送上來了時候,我鎮定地抬起了頭。
我給他斟上一杯酒,如對平常的人一樣,然後我說:“公子爺,您的酒菜上齊了,您老慢慢地喝,小女子先下去招呼別的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