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盼,子盼,你再不出現,真的會讓我孤獨終老嗎?你忍心嗎?
我提高了懸賞額度五千兩黃金,但桑國的國師開得更高五萬兩黃金啊,比黑道中的第一殺手劉一刀的價碼都高,我打聽到,這國師是要用子盼救他的妻子,子盼會什麼,她不會醫術啊,而這國師這幾年特別的鬼祟,查得的資料都說他身懷邪術,出這麼高的價碼,一定是對子盼不利。
他會邪術,我也一定得有所準備。
我讓人象蓖虱子一樣來回在各地搜尋,可惜卻沒有半點有用的信息。
此時皇兄想在大槐國扶持自己的勢力,推翻現在親桑國的政權,派我去大槐國,我也就無可不不可地答應了,呆在府弟裏老不動,又找不到她的消息,我都快發瘋了。
在大槐國,這天我出去辦事回來,路過睡佛寺旁邊的小樹林時,我也不是太在意,有人在麵攤上吃麵,這是很平常的事,我也沒太在意,順馬一溜就走了,但那麵的味道,那味道是我魂牽夢縈的記憶啊,夢裏的味道。
我折了回去,那男子是她改扮的,我第一眼就認了出來,我變了不少嗎?麵對我她依然從容,我要吃麵,她居然給我也下了一碗麵,豪爽的女子,我看著她,這些年她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了,人高些了也清減了不少,巴掌似的小臉,也充起男子漢來了?
其實她也並不是不好看的,白白的皮膚,不大不小的眼睛,英挺的眉毛,小巧紅潤的嘴,要是能親上去一定很甜,這想法讓我的心花都飛起來了,片片的飛舞,連空氣中都彌漫好聞的味道,我想我此刻一定有些失態了,因為我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我總是老會去盯著她看,不過這能怪我嗎,人情之常啊。
她也在看我,還打量得挺仔細的,我的樣子也吸引到她了吧,這是個好的開始,我暗暗憧憬著我們的未來。
她看了這麼久仍沒有認出我來,這讓我心裏又不好受起來了,她那是看什麼的眼光,純粹是看美男子的樣子,有沒有搞錯,她將麵端過來時,我故意的說了一句:“加一點醋。”
這女人脾氣一點都沒變,她皮笑肉不笑地說:“公子爺,您自個兒有手吧?自力更生,豐衣足食這些道理沒聽說過吧?”估計我要還是以前那個她手下的小弟弟時,爆粟一定是早叩上了我的頭了。
聽得她與那幾人的對話,這些年她原來在海外,怪不得我們在各地差點將土地都翻了個個還找不到她的人哪,海船生活那可有多苦,她一個女孩子家混跡在那些粗魯的男人中間,這讓我的氣一股股的往上冒,又是氣又是心痛。
但往下就更讓我生氣了,那個男人擺明了是大槐國的國君歐陽守業他居然要跟子盼一路走,她還應下來了,就她那假扮的男裝的樣,是個人都知道她是個姑娘,這歐陽守業安的什麼心,我的女人他都想沾,當真不怕我滅了他大槐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