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跟蹤了他兩個月,才找到了他的巢穴,不不不,是他將子盼的住所,這混蛋居然沒有安排幾個暗樁保護子盼,還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唬子盼啊。我和白若文從高高的院牆跳過去。
子盼看著我,那眼睛裏也不是沒有一絲高興的意思的,我看到她,心裏一下子就柔軟了起來了,就象我的心原本就是水豆腐似的,用手指一按,還軟軟的顫動,心裏還沒有什麼別的意識呢。
就聽得自己在說:“這些日子,你過得還好嗎?”要是子盼回答不好,歐陽守業你就慘了,我暗暗地咬牙。
但子盼還沒有說話呢,討厭的歐陽守業就開口了:“明王爺,你來此有什麼見解?”他坐在那裏手裏端著一杯酒,想到他這段時間來多與子盼一起喝酒渡過,我的恨意就上來了,這小子不要怪我說實話了,就現在一個小小的國君,還要在我的麵前擺什麼譜。
“想不到在這樣破敗的民宅裏,居然能看到大槐國的國君,在下當真是好有眼福,明天你就要接桑國的公主進大槐國的皇城了,聽說大槐國公主嬌豔無雙,當真是好豔福,讓在下好生羨慕,至於我為何來此,不過是因為我想來接我的失散的女人回家罷了。”我向著他走了兩步。
歐陽守業你是大槐國的國君,在你的心裏子盼絕不可能重過你的國家你的子民,何況桑國的公主立即的就要進城了,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我總不可能讓你把她欺蒙了去。
何況我說的都是實際的事實和事情,子盼不會聽不出來想不明白了的,現在或許有些痛,不過由著歐陽守業欺負她,這決不是我所能容忍的,我的女人是誰也不能欺負的。
但她已經受傷了,現在聽了我的話後就完全的傻了,然後極慢極慢地走到石桌前坐下,倒一杯酒一飲而盡再倒再盡,這樣的急酒不好喝,她是借這酒來掩飾自己的傷心吧,我也說得太快了,應該緩緩地告訴她,我太過份了,但道歉的話卻也說不出口,心裏不是不後悔的。
“靜兒,別喝了。”歐陽守業在勸她,現在有傷心當初為什麼選擇欺騙呢?我恨讓子盼傷心的人,我對他沒好感,心裏默念一句歐陽守業你小心了。
不過他怎麼樣我根本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他讓子盼傷心了,讓子盼傷心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好過的,不過收拾他是遲早的事,現在還是帶走子盼最重要,這傻女人總象是被人賣了還會幫人數錢的那類人。
一時精得象猴一時又傻得象頭豬,這女人沒我在她身邊還真是讓我不放心。
“子盼,我們回家去。”我對她說,我一動那些歐陽守業的人還以為我會趁機取他們國君的狗頭呢,一個個的緊張到不得了,區區一個大槐國的國君有什麼了不得,在我的眼裏好小的意思,不過他們不會明白的,我也不屑於解釋,除了她,天下所有的人誤解我都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