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聲音,白皓先是一愣,隨即皺著眉,在他印象裏,在這破天宗,似乎並沒有什麼女子與他相識,而且聽這女子語氣,似乎還與他有著極為深厚的仇恨一般。
沉吟片刻,白皓還是起身,欲去一探究竟。
剛打開小院柵欄,白皓皺著的眉頭更深,他發現此刻在小院之外不遠處,除了一名女子之外,還有數十名青衣弟子。
不過顯然,這些青衣弟子與那名女子並不是一夥兒的,隻見這些青衣弟子紛紛目漏奇光,對白皓的小院,還有這名女子指指點點,不知在暗中交談些什麼。
而看這名女子,一身青衣道袍十分得體,容貌更是絕美,頭頂挽著一個翠玉色的發簪,幾縷秀發脫離束縛,迎風飄揚。飽滿的雙峰上下起伏,身姿婀娜,隻是那鳳眸隱隱含著怒氣,正盯著打開柵欄的白皓。
白皓自問不是一個急色之人,可是此刻看到這名女子,仍是忍不住一陣失神。
這女子太美,若是那雙眸子不是含著怒氣,白皓能想象到,這將是怎樣一個妖嬈嫵媚,媚眼如春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在凡間,便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禍水級別。
“你就是白皓?”這時,這名青衣道袍的女子語含譏笑開口,聲音充滿了明顯的不屑之意。
女子出聲,頓時打斷了白皓的失神,白皓不由臉色有些尷尬,點了點頭,向前走了幾步,正準備問她有何事之時,耳邊便聽見遠處那些青衣弟子的暗中議論。
“這就是青蒼峰的青衣弟子之花陳紓豔麼?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果然與傳說中的一樣,端是漂亮!”
“若是這樣的女子做我的雙修道侶,便是少活十年,我也甘願!”
“傳聞中,這陳紓豔容貌絕美,追求她的弟子更是數不勝數,而且我聽說,就連青蒼峰的傳承弟子鄭文山,對她也是早有結合之意。隻是這陳紓豔似乎早已心有所屬!”
“這話可是真的?我聽說這鄭文山一身修為早已凝氣五層巔峰,不日就要突破修為,進入六層之境,天資比之本峰李浩師兄也才略遜一籌,有此等天驕青睞,這陳紓豔還不滿足麼?”
“嘁,這算什麼?我還聽小道消息說,說那青蒼峰的執刑長老都有意於她呢!”
“……”
“聽說陳紓豔還有一同胞姐妹,名為陳紓兮,據傳聞,這陳紓兮之容貌,比之陳紓豔有過之無不及。隻是陳紓兮一向低調,不似陳紓豔這般張揚!”
“這事兒早就不是什麼秘聞了,而且這姐妹二人修為早已凝氣四層巔峰,傳聞青蒼峰峰主青蒼真人,似乎有意在這姐妹二人之中挑選一人傳承衣缽呢!就是不知……這陳紓豔來我五華峰作甚,莫非……她中意之人竟會是白皓師兄?”
“……”
“這位師妹,你我可曾相識?不知有何事?”白皓粗略聽了幾句,心中對這名女子的身份,有了個大概了解,便出聲問道。未曾答複對方的問話,卻是不自覺之中占據了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