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幾個黑衣人用蘸有乙醚的手帕捂住睡夢中的女子的口鼻,女子掙紮了幾下就失去了意識。
將女子裝進麻袋,其中一個人扛起麻袋,在其他同伴的掩護下,從窗戶飛了出去,再幾個跳躍就如鴻雁般輕鬆的逃出了守衛嚴密的瑾王府。
南宮踏菲是在一陣顛簸中醒來的,嘴裏被塞上了一團布,雙手雙腳都用繩子捆著,粗糙的繩子把細嫩的肌膚都割破了,火辣辣的疼。
南宮踏菲環視了一下四周,這裏的空間剛好容下她的身子,不能挪動半分,這是哪裏?她記得昨晚她和澤哥哥用完晚膳,就回踏菲閣休息,然後,然後怎麼了?她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隻是這顛簸怎麼像是在馬車上呢?
她怎麼會在馬車呢?被人綁架了?這個意識湧上心頭。
“砰!”疾馳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南宮踏菲光榮的撞在麵前的木板上,發出一聲脆脆的響聲,南宮踏菲腦袋一陣暈眩。該死的!
“裏麵什麼人?”守城的官兵攔下馬車。“下車接受檢查!”
見車夫沒有反應,官兵就直接掀開簾子,衣衫不整的石承隨手拿起旁邊的衣物迅速的蓋在懷裏酥//胸半露的寵姬身上。
怒視著掀開簾子的官兵,官兵連忙將視線從那令人血管噴薄的身材上移開,放下簾子,跪在車外:“小的罪該萬死,求石大人恕罪!”
已經穿戴整齊的石承從馬車裏走出來,背負著雙手,微眯著那狹長的眸子,抬腳踹在官兵的心窩:“你是該死!”
那小兵趴在地上,噴出好幾口血:“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求石大人饒命!求石大人饒命!”
迎來的卻是狠狠的一腳。
其他的士兵看著小兵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卻不敢上前說一句話,誰都知道這石大人父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右丞相,他也是官拜正二品的工部侍郎,有權有勢,為人張揚跋扈,惹上了他,隻能說今天這小兵的運氣太不好了。
“怎麼回事兒啊?”從南門巡視完,回來的柏林擠進人群,見這狀況心下就明白了幾分,沉聲問道。
“本大人隻是幫柏將軍教教手下的兵,要識時務!”石承故意把後麵幾個字咬得很重,展開手中的扇子,輕搖。“他今日得罪於本大人,事小,要是哪一天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恐怕還得連累將軍你啊!”
柏林緊皺眉頭,壓抑著噌噌往上竄的怒火。
“本大人也隻是舉手之勞,柏將軍不用道謝了!”石承收攏扇子,好哥們兒似的拍拍柏林的肩膀,“本大人還有事,就不和柏將軍多聊了。”
轉身跳上了馬車。
柏林怒視著他的背影,小不忍則亂大謀。
他是寒王爺手下的人,現在還不到時間和他們撕破臉皮,忍,忍。
柏林不斷的在心裏告誡自己現在局勢嚴峻,他不能在這種時候給瑾王爺惹麻煩。
俯身扶起小兵,馬車擦身而過,要不是他退的快,他和小兵都成馬蹄下的冤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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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