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個趙封川哪兒去了?怎麼如今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居然還怕我煩你?”迦樓捧著趙封川的手,往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趙封川哼哼,噘嘴,“還要。”
迦樓就摸著趙封川的頭發,好像摸小狗一樣。
“怪啊,姐姐不會嫌棄你的,你是人,不是吃食,我自然不會像對待吃的那樣對待你啊。”
“真的?”趙封川一臉的不信。
“當然是真的啦!趙封川!你不會是得了產前憂鬱症吧?”迦樓給趙封川順毛,越發覺得像,胡思亂想,瞎擔心,不就是產前憂鬱症的症狀麼?
趙封川默,雖然不懂迦樓的意思,但是感覺得出來,不是什麼好話。
“就是第一次當父母的人,會因為新生兒的到來覺得害怕,怕自己照顧不好小孩,怕自己自己的另一半忽略自己,又或者就想你這樣,滿腦子的瞎想,一點都不自信了。”迦樓好脾氣的對趙封川解釋道。
趙封川望天,好像……是這樣子哦!
“男的也會得?”趙封川不想相信。
“會阿!誰說男人不會的?男人也需要體貼和關心嘛,就女人的身份來講,新生兒的地位會比自己的丈夫更重要一些,所以當丈夫的自然會患得患失起來。”迦樓又捧著趙封川的臉,“可憐得很,那麼自信的趙大公子居然會得產前憂鬱症。”
迦樓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倒在趙封川的懷裏。
趙封川哼哼兩聲,不開心了。
“趙公子,乖啊,你和孩子一樣重要,都是我最最重要的人。”迦樓躺在趙封川的懷裏,撫摸著趙封川的臉。
趙封川低頭看著迦樓,彎腰,也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小東西,折磨死我了!”
迦樓眼睛彎彎,舒坦的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趙封川,孩子也都會把你當做最重要的人。”
迦樓閉著眼睛說道。
趙封川伸手拂過迦樓的臉龐,輕輕應了一聲。
他的目光落在迦樓的小腹上,那裏有他們共同創造的生命。
……
京城某一個小院子中,古張氏和老古正窩在房間中說悄悄話。
“如今迦樓的身份都已經變了,長公主!那擺明就是宮裏認了她了,如果我們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這算什麼?可不要忘記了,迦樓那些年遇見的事情,可都是古家折騰出來的。”老古對著古張氏說道。
“我明白,我也沒有要說去認她啊。這樣不是最好麼?大家安穩的過日子,也不用擔心那麼多的糟心事,我就是難過,迦樓那孩子那麼好,對我們也好,可是……她的婚禮我們都沒有去參加……”
古張氏上了年紀,最想看見的就是孩子們平平安安相親相愛的過日子。
迦樓那幾年生活在她的身邊,簡直就是她的另外一個女兒了,迦樓成親她不能去,是她的遺憾。
“我看哪,我們還是趁早搬走,不要再留在京城了。”
“行吧,這就走吧。”
古張氏和老古都是風風火火的人,下定了決心立刻就走。
當趙封川的人找來的時候,隻剩下一個空宅子,一打聽,說一大家子今天就搬走了。
趙封川的人把結果告訴趙封川,趙封川也隻是點頭說知道了,並沒有讓他們繼續找下去。
既然古張氏一家子不願意出現在迦樓的麵前,他也不能勉強。
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要過,他和迦樓也是一樣。
日子很快到了年關,迦樓的肚子如今大成鍋麵一樣,看得趙封川都膽戰心驚的。
大夫自然是每天都來瞧,說並沒有問題,正常。
至於肚子這麼大,那是因為懷了雙生子的緣故。
趙夫人知道之後並沒有如同大夫意料之中的開心,反而憂心的問道。
“不是說我兒媳婦身子骨不好麼,這,頭胎還是雙生子,我兒媳婦能受得住嗎?”
趙夫人的話讓那個大夫滿意的點點頭。
“放心吧,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調養,長公主的身子骨完全可以承受得起生下雙生子,到時候多準備兩個有經驗的穩婆就行了。”
“如此,多謝大夫了。”
趙夫人聽見大夫這麼說,心裏就鬆了一口氣。
“夫人!”一個丫鬟上前,看著那個大夫在場,臉色立刻有點不好了。
“怎麼了?”趙夫人看著那丫鬟的模樣不滿的說道:“有什麼就說。”
“是,是宮裏派了兩個太醫過來,說是給長公主檢查胎像。”
趙夫人聽完臉色不好的看向那個大夫,那個大夫卻是一挑眉,“這有什麼,小丫鬟還怕老頭子介意不成?”
“小小丫鬟不懂事,大夫別介意。”趙夫人立刻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