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兒方知父母心,這就是迦樓的感受。
雖然如今兩個孩子還小,但是迦樓已經都計劃好了,當然,是計劃當父母的應該做的那部分。在大致走向不變的基礎上,讓孩子自由發揮。
趙封川覺得迦樓想太多,畢竟未來的事情誰能知道呢?
“這叫末雨綢繆!”
“是!敬遵娘子教誨!”趙封川應道,說完手腳就不老實。
“別鬧。”迦樓被趙封川鬧了個大紅臉,閃躲著他的魔爪。
“媳婦兒,兩個孩子都快三個月了……”
可憐他差不多半年都沒有吃肉了。
中間三個月倒是有過幾次,但是每次又不敢用力,又不敢太長時間,可憋屈了。
如果不是迦樓用其他的辦法幫他,他都以為自己要不行了。
“你吃藥了沒有?”迦樓躲避開趙封川的襲擊。
趙封川一咬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我這就讓丫鬟去煎藥!”
大夫在迦樓生下兩個小包子之後給趙封川留了個藥方子,說是一個月喝一次,可以讓迦樓不至於受孕。
這樣的方子還是那大夫第一次給出去,因為也是有男子頭一次為了不讓自己的媳婦兒受孕而喝藥,最重要的是,這藥對那種事情沒有影響,停藥三個月之後也能夠讓人再受孕。
可謂是百益而無一害。
但是像趙封川這樣的男人必然是少數,那些人家裏有妻子還有小妾,要的就是開枝散葉,誰會這麼閑得喝什麼藥。
但是趙封川不同阿!
他隻有一個寶貝媳婦兒,必然是怎樣對媳婦兒好,就怎樣來。
“去吧,我看完這些。”
這是最近幾個月京城那些鋪子的開支,並沒有什麼需要審核的,迦樓隻是看看學習下。
她知道鋪子有趙封川管著不會有問題,但是她不希望自己做一個隻會在後院中帶孩子的主婦。這才要了賬本過來學習學習。
一本賬本看完,趙封川已經在那邊歎氣了十遍了。
迦樓煩不勝煩,站起來走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吧唧一口。
“怨夫。”
“你居然敢笑話我!”趙封川一把將迦樓摟住,上下其手的撓她癢癢。
“饒命饒命,夫君,夫君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迦樓最怕癢,頓時連連求饒。門外送藥過來的丫鬟臉紅紅的,站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隻能忍著尷尬,輕咳一聲。
“少爺,藥好了。”
這丫鬟話音剛落,趙封川已經風一樣的衝了出來,端著那藥聞了聞,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呼呼吹冷,隨後一飲而盡。
一碗藥喝完,立刻壞笑的看著迦樓。
一個猛虎撲兔就要把迦樓吃幹抹淨。
偏偏這個時候外麵有奶娘急匆匆的過來,說兩個小孩子不停的哭鬧,似乎是想娘親了。
迦樓臉紅撲撲的捏了捏,刺激得趙封川一陣倒吸氣。
“乖阿,我去看看,很快回來,你去洗個澡澡。”迦樓說完送給趙封川一個媚眼……
趕緊讓人準備水,趙封川麻溜的把自己收拾了一遍。
兩個小包子果然是想念自己的娘親了,一看見迦樓啊嗚啊嗚的喊,迦樓走過去抱起其中一個,點點另外一個的小鼻子。
“兩個壞東西,真會挑時候!”
晚上的時候,趙封川直接讓兩個孩子跟著奶娘去,夫妻兩個自然是去去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去了。
等迦樓累得手指都不想動,軟軟躺在趙封川的懷中,兩個人才有時間好好的說說話。
“什麼時候出發?”迦樓的聲音有些嘶啞,還好院子大,房間也隔音,不然就剛才的動靜,羞死她了都。
“和爹娘商量還是越快越好,反正在京城沒有什麼親戚朋友,最遲二月底出發。”
二月大雪都已經融化幹淨了,但是就是怕路上泥濘難走。但是三月春雨連綿,比二月還要難動,如果是水路到好一些,但是他們要先去最近的一個城市改走水道。
所以還是二月底出發,三月順水而下。
“多準備點藥,這兩個奶娘也是京城人,就怕她們舍不得離開。明天我問問她們。”
“嗯。”
走水路,要提防有人暈船,二月,三月又容易感冒,一些風寒藥業必須準備,這次搬家,如果能夠把那個大夫一起帶走也不錯。
那個大夫雖然有時候愛嚇唬人,但是醫術了得!
迦樓還是決定把人忽悠走。
反正聽說那個大夫的兒子女兒都已經娶親嫁人,他的老伴也已經過世多年,忽悠他走應該不難。
如果他實在不願意,那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