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說的很大聲,也故意叫張三為師兄。一是為了套近乎,二是為了給王家三人以警告,自己和張三的關係不錯,讓他們不敢在即將到來的變故中亂來。
另一名武使的聲音很底,卻沒有逃脫全身戒備的楚隨雲的耳朵,“來了!”
嗖嗖,嗖嗖嗖……
有人再雨中爭速穿梭,而且離隊伍越來越近。
楚隨雲與項家兄妹對視一眼,分前後跳下馬車,嚴陣以待。
哈哈哈!
狂妄的放肆的笑聲從四麵八方傳了過來,緊接著二十多名身穿白衣的男子突突地現身,將整個隊伍給圍了起來。
白衣人中一名方臉大漢,看了張三等武使一眼,“就三個人,真是白來這麼多人了。”衝身後招招手,“上,滅了他們,不留一個活口。”
“真是廢話,我們哪次留活口了。”一名小個子白衣人鄙夷地看了方臉大漢一眼。
“什麼人?”項蕊輕聲地問道。
楚隨雲取出三棱劍緊握在手,輕輕搖頭,“不知道。”
“真正聖城之子!”張三回了句,然後大喝一聲,“殺!”手握關公大刀與另外兩名武使呈三角之勢將楚隨雲等人護在身後。
真正的聖城之子?難道有兩個聖城?
楚隨雲感動疑惑。聖城他並不陌生,而且還在聖城接受了朱雀傳承,那裏還有位美人兒等著他完成聖城大長老給的任務回去呢。
不過他可以斷定一點,就是此聖城非彼聖城。
突然,楚隨雲覺得兩個聖城之間一定有外人所不知的關係。
那白臉大漢盯著楚隨雲看了一眼,不由的輕咦一聲,“咦!殺!”說著身體一晃帶頭撲向了張三。
楚隨雲看不透白衣人的修為,就像他看不透張三等三如武使的修為一樣。他們同樣的深不可測。
“照顧好自己和身邊的人。誰要是起歪心思,我一刀劈死他!”張三說著氣勢狂升,修為也在節節攀升。
另外兩名大漢也是同樣如樣如此,他們都刻意隱瞞了修為。
“等等!”方臉大漢突突地停了下來,揮手製止同伴。
眼看二十名白衣男子,就要殺將過來,卻突然停了下來。
方臉大漢臉色變的非常之凝重,“想不到南平武院,早有防備,我們撤!”說著帶頭逃跑。
“有那麼容易嗎?來了就別走了!”另一名武使說著將手中的長劍一揮,一道銀色劍氣衝方劍大漢劈了過去。
那方臉大漢反手一劍淩空後劈,白光如熾的劍氣迎風見漲迎向那道銀色劍氣。
張三大吼,“不要衝動,我們的職責是保護待選弟子安全到達武院!”
轟!在張三大吼之時,兩道劍氣撞到一起,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氣勢磅礴,大地為之震動!楚隨雲等待選弟子不由的心驚不已。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那群白衣人來無影去無蹤,在罡氣散盡後全都消失不見了。
張三的臉色更加凝重,瞪了那名出手的武使大罵道,“如果能將他們全部留下,你以為我會不出手嗎?他們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嗎?如果不是我們三人刻意隱瞞修為,來的就是不這幫人了。自作主張,臭脾氣一點都不知道改改!回去到長老院,請罪去!”
“對不起,張院士!”那名武使底下平時高仰的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楚隨雲更是心驚,不僅驚訝於武使們的修為,更驚於張三的身份。
院士?是什麼職務,是什麼身份?
張三回頭看了看楚隨雲等人,長歎一聲,“哎,實話告訴你們。此去南平武院之路並不太平。剛剛那些白衣人就是來阻止你們加入南平武院的也是來殺我們的。以前每次南平武院廣開山門招收弟子都有這樣的事發生,要不然武院也不會每隔二十年才招收一次弟子,而且還有武使親自接引。”
“每次招收弟子,都有武使為了保護如你們這般的待選弟子而命喪。如果你們有人後悔想退出,現在可以回去,那些白衣人是不會危難你們的。而你們所在的家族,也將會永遠失去參加武院考核的資格。”另外一名武使補充道。
楚隨雲一臉決絕之色,沒有吭聲。項家兄妹以他馬首是瞻,也沒有表現出異色。
其他五人麵麵相覷,一臉猶豫之色,最終也露出決絕之色。
張三滿意地點點頭,“沒人退出!好,很好!大家休息吧!過了夜晚我們就會其他人會合,到時候對些白衣人相對付我們也沒有這麼容易了。”
楚隨雲抱拳向張三等三名武使一一行禮,拉著項蕊走向馬車,小聲地嘀咕了句,“考核早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