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隨雲帶著無比鬱悶之情,來到種藥的山頭,看著如海洋一般的藥田苦笑不已,“靠!這麼大,這麼多!如何照顧的過來?”
抱怨歸抱怨,卻也不敢怠慢。一個內院女弟子就可以將在他毫無反應的情況扇他耳光,足見南平武院的實力強悍。
於是乎,楚隨雲和項蕊過了藥農一般的生活。每天天不亮就來到藥山施肥除草鬆土澆水,直到深夜才能完成當天的工作量,回到小樓盤腿打坐修煉。
時光如梭,一個月時間在忙碌中匆匆而過,期間還算平靜。楚隨雲與項蕊就像完全被遺忘了一般,沒有見過其他人。
楚隨雲心如明鏡似的,知道暗處一定有一雙或是數雙眼睛盯著他們夫妻倆。不出事則已,一旦出事那眼睛的主人定會立馬現身。
這天夫妻倆早早來到山頭,開始忙碌起來。項蕊負責除草鬆土,楚隨雲負責挑水澆地,相碰之時也會小小溫存一番。普能的勞作對他們沒有身體受累的負擔,隻是無比枯燥而已。
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何況他倆是夫妻是對有情人。每次相遇楚隨雲都會吃下小豆腐,然後再樂嗬嗬的離去。
楚隨雲正從山澗的小溪往山腰的藥田走去,想到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他越想越覺得靠譜,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往山上飛遁,想早點完成當天的勞作,然後開始實施自己的辦法。
項蕊見回到家中的楚隨雲從納戒裏搗鼓出一大堆廢銅爛鐵類的材料,不由的好奇地問,“老公,你要做什麼?”
“煉器,嘿嘿!”楚隨雲詭異地笑著,盤腿坐在地上回想著夢中女孩的留下來的煉器方法。他先是平時殺人越貨收集來的各種材料用蒼火熔化,再用意念包裹,真元塑形。
天微微亮之時,楚隨雲手上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圓桶裝之物,還有一個傘裝東西及一些筷子般精細空心管裝物等。
項蕊好奇地打量著那些東西,“老公,這些什麼用?”
“等會你就知道了,嘿嘿。”楚隨雲笑著將那些東西收進納戒裏,“咱們去幹活,以後會輕鬆很多,嘿嘿!”
楚隨雲帶著項蕊來到山澗小溪旁,取出一個三角架樣的東西,找了塊空地隨手一拋那東西迎風見漲,瞬間漲到比藥山還要高。
他又取出圓桶之物,拋到三架之上。那圓桶之物也是瞬間變大,大到遮天避日。
楚隨雲忙碌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
待他完工後,項蕊激動的撲到他懷裏在其臉上狠狠地親了又親,“老公,你真是太聰明了,這樣的辦法都讓你想到了。”
原來楚隨雲煉了一套自來水裝置,那大圓桶就是大大的儲水池,再連上無數管狀物將水引到藥田,並且在“水管”上不僅裝了閥門,還留有小孔。
用他煉出來這套裝置再也不用挑水澆藥了,當藥田缺水之時隻要打開閥門,自然就有水從“水管”中流出淋濕藥田。
至於水源,楚隨雲更是巧奪開,在“儲水池”上麵裝了個大傘接雨水和露水。當然,第一池水他是利用動天扇扇出的龍卷風“人工降雨”得來的。
“嘿嘿,以後我們就不用天天澆水了。”楚隨雲來到藥田,打開閥門見藥田慢慢濕潤,得意洋洋之色堆滿整張臉,笑的跟狗尾巴花似的。
如果讓夢中女孩得知楚隨雲將她留下的煉器之道用煉製這樣和一套裝置,不知是會哭,還是會笑。當然心楚隨雲的煉器水準想要煉製靈兵那是不可能,普通兵器他也看不眼。煉製這套裝置全當是練手,盡管浪費了很多材料,可是他家大業大不在乎。
自從小夫妻倆的日子就輕鬆悠閑的多了,每天隻要花廢以往三分之一的時間就可以完成當天的工作。有了充足的時間,兩人開始修煉走來,偶而也會在夜深人靜時翻雲覆雨一番。
小日子過的可謂是逍遙自在,快樂似神仙。
半月後的一天,二人閉來無事,想觀光一下正院外院的風景,更想了解一下其他的情況。很想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盡頭。
以前為了一個南平武院的個考核名額而煩惱,當真正進了南平武院後才發現南平武院根本對他們不理不問。隻是每月之初會有內院弟子來收取藥材和發放三粒丹藥,既沒有傳授什麼功法,更沒有指導修煉。
那三粒丹藥就是他們的全部糧食,每十天服用一粒不會有饑餓感。
“真後悔,來這裏。還差點送了命,真是不值!”兩名外院第子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其中一人抱怨地說。
“小心點,被那些內院弟子聽到了,可有你果子吃的。”另外一人說話之時四處張望,一幅防賊的模樣,見四周的確無人才再次開口說道,“這是南平武院的規矩,是沒辦法事。”
“什麼狗屁規矩,就是把我們當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