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三兄弟的確中了慕容飛煙的美人計,都以為她心目中的最強者是自己,心裏竊喜的同時也恨上了身邊的兩位黨兄弟。
於是在慕容飛煙的挑撥唆使下大打出手。而慕容飛煙則在一邊大叫著,“殺了他們兩個,他們想玷汙你的女人。”她的話語無異於火上澆油,三兄弟開始拚命,都想至另外兩人與死地不可。
楚隨雲在高空中覺得很是驚訝,心想謝家三兄弟怎麼會如此之笨,間然自相殘殺起來,隻為一個女人。
嘭!謝子狂一腳踹在其弟謝子癡的胸部,同時後背中了謝子迷一劍。
慕容飛煙眼角閃過一絲詭異之色,心裏暗喜不已,“三頭蠢豬,都去死吧!”說雖如此,可是一點了不覺他們三人笨,暗自驚歎自己的魅惑之術更進一層樓。
三兄弟打的是昏天黑地,全都一幅不死不休之勢。而慕容飛言總是在恰當的時候出言相激,讓他們鬥的更加瘋狂。
約半盞茶功夫,謝子狂與謝子迷倒在血泊之中眼露悔恨之意。
謝子狂眼神迷離,見謝子癡提劍走到自己麵前,用微弱的聲音說,“三弟,我們中計了。你快跑,快!”
謝子癡身體一怔,立馬驚醒過來,“二哥!”偏頭同樣倒在血泊之中的謝子迷,痛心疾首的呼喊道,“四弟!”
正在他痛苦之時,一把透著寒光的劍刺穿了他的胸膛,同時傳來慕容飛煙的奸笑聲,“三頭蠢豬,想打本小姐主意,都去死吧!”
慕容飛煙出劍快,收劍更快。她將手中的長劍拔出後,身體一閃來到謝子狂麵前,一道慮光劃過,他的頭顱與身體分了家。
然而,慕容飛煙沒有就此停手,身體一閃來到謝子迷身前,一劍了結了他的性命。
“格格,謝家四雄三個死在本小姐手上,回到家裏定有重賞。”慕容飛煙嬌笑不已,依然那麼迷人,那麼嫵媚。
可是她的笑聲聽在楚隨雲的耳裏,卻另有味道。陰險狡詐,詭計多端,聰明睿智產,心狠手辣……
楚隨雲想不到更多的詞形容慕容飛煙。她是他見過最為另類,最為特別的女子。
正當慕容飛煙收繳謝家三兄弟納戒之時,楚隨雲落到地麵。
他原本不想管三男一女之間的事,隻因他們是他在荒漠中第一次遇到的人,不由的好奇心大起稍作停留觀看了一場讓他心驚不已的爭鬥。
楚隨雲之所以心驚,不是因為他們的實力,而是因為慕容飛煙的軌跡,“你以為天衣無逢嗎?”
“誰?”慕容飛煙執劍而立,見到楚隨雲露出魅惑至極的笑容,“原來是你啊!你的小美人呢?”
楚隨雲狐疑地盯著慕容飛煙,“你認識我?”
慕容飛煙嬌笑著點點頭,沒有一絲畏懼之色,“你是第一個通過考核之人。所以小女子記住了師兄,嘻嘻。”說著還伸出小香舌扮了個鬼臉,可愛至極,“師兄,你好壞喲。明知道他們三個笨蛋欺負我,也不出相助。”
楚隨雲大呼受不了,先前在高空中之沒有細看她的容貌,此時大美女在麵前搔首弄姿,覺得無比的驚豔。慕容飛煙的容貌絕對一等一的極品,身材更是惹火至極,前凸後翹腿子長,讓擁有兩大美嬌妻的楚隨雲一見之下立馬聯想到了床。
楚隨雲的心性奇佳,冷笑著說,“別套近乎,我隻想問你一個問題並不想為難你。”也舍不得為難,這樣的大美女留著養眼也好。
“師兄請問,妹子我有問必答。”慕容飛煙說著將謝家三兄弟的納戒已全取了下來,握在手中。
楚隨雲暗運真元穩了穩心神,“你為什麼敢殺同們師兄弟?”
慕容飛煙嬌笑不已,扭擺著身體走向楚隨雲,“師兄說笑的吧!誰不知道試練之時,可以互相廝殺,而且還是武院默許的。”
“什麼?”楚隨雲心驚不已,略一回想也就釋然了。必定張三在項家時就說過,就算他進了南平武院王家之人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他下手,卻會在各種試練之時與他為難。
慕容飛煙走到楚隨雲身前約一米之處,撲閃著攝人心魂的美眸,“事實上,南平武院每次招收弟子都會死很多人,無論武使還是如我們這般的參選之人。南平武院隻要強者中的強者,是命我們的生命開玩笑。師兄,你明白了嗎?”說完又上前一步貼近楚隨雲。
楚隨雲可以清晰地聞到慕容飛煙身上的少女獨有的體香,還情不自禁的深吸一口氣,“真香,做我女人吧!”
“好啊!”慕容飛煙嬌笑,高聳胸部微顫貼到楚隨雲胸膛之上,手托著三枚納戒遞到楚隨雲麵前,“我就喜歡師兄小樣的強者,這此送給你。”看不透楚隨去的修為,不敢冒然出手,隻得於他虛以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