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還是平輩論交吧!前輩擔當不起,也把我給叫老了。奴家才三百零歲而已,嗬嗬!”穆瑤的笑容可謂是傾國傾城,側身而坐單身托腮盯著楚隨雲傻看。
楚隨雲如同被看穿了靈魂一般很不自地笑笑,取出一口酒葫蘆遞給穆瑤,“共飲如何?”
“小子,也請我喝一杯吧!”一個沙啞的聲音傳出。
“聖師兄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白鶴的眼裏閃過一絲驚駭之色,卻又很快恢複平靜。
楚隨雲更是驚的心底生寒,根本無法來人的身影與氣息。“這樣的高手如果想殺老子,老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哎,還是實力不如人啊!”
“聖師兄就愛鬼鬼祟祟的,嗬嗬!”穆瑤盯著楚隨雲看,扯動朱唇發出嬌笑。
一個淡淡的身影在另一張石凳子上顯現,看不清容貌,“如此勝景,怎麼能少了我呢!”說罷抬手接過楚隨雲剛剛從納戒裏取出的酒葫蘆灌了一口。
“蒼老弟,這局讓於我如何?”聖強用模糊不清的麵孔對著白鶴。“要不然,我不介意在此大開殺戒。”
“靠,來攪局的,還威脅上了!”楚隨雲心裏暗罵聖強,卻也不示弱地說,“那我們來個彩頭如何?”
“好!看你小子是應劫之人的麵子上,答應你!”聖強又偏頭對著楚隨雲,“你若贏了老子答應你一個要求,你若輸了答應老子一個要求。”
“奴家也要參加!”穆瑤對著楚隨雲拋著媚眼,“你若贏了,我就嫁給你!”
“好!”楚隨雲爽快的應了下來,“這賭局老子穩賺不賠!不過老子贏了,可不會娶你。”說罷指著影孩又說,“嫁給他!”
“一言為定!”穆瑤爽快的答應。
聖強發出冷笑,舉起一枚黑子落到代表影孩的那枚白子旁邊。戰場上一員正被靈雲禁衛圍堵的敵軍大將突突地出現在影孩身旁,並起了攻擊。
楚隨雲驚出一身冷汗,卻麵不改色的再次落下一子,代表著公孫壽。當棋子落定之時,他同時收到穆瑤和白鶴的傳音。
“隨雲,聖強可是絕頂高手,隔空傳送戰將對於他來說隻是小菜一碟。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助你,現在才是真正的以棋代戰。”
“嗬嗬,隔空傳送奴家也會。”穆瑤說著拿起一枚白子落了下去。正在瘋狂殺敵的歐陽飛突感身體失去了失控,眼前一花被傳送到了戰場之上。
歐陽飛隻是稍稍楞神,見敵軍大將正對影孩發動攻擊,揮劍而上。
“好!好!好!嗬嗬!”聖強笑著再次落子,在公孫壽身旁傳送一員猛將,“先殺殺你們的銳氣,滅你一員大將!”
公孫壽突感全身真元被禁,驚恐萬狀間眼睜睜地看著一把利劍刺中自己的胸膛。
“爺爺!”影孩發出一聲怒吼,手中的三棱劍刺中身前敵將的左肩。同時歐陽飛一劍劈下那員敵劍的頭顱。
楚隨雲瞪眼怒視著聖強,“你和老子玩陰的?”
“鎮定!”白鶴大喝。
楚隨雲強壓心中的怒意,落下一枚代表史正陽的棋子。他驚喜地發現,史正陽被突突地傳送到六帝聚集的戰車之上。南平大軍數次強攻想滅六位帝君,卻被敵軍給擋了下來。
史正陽先是一楞,當看清自己站在敵軍主戰車上臉上驚現一抹喜色,揮劍就劈。
“小小的六國之帝,不要也罷。非孫非兒的,死就死吧!”聖強說著舉起一枚黑子。
“奴家還沒走呢!”穆瑤說著伸手搶過聖強手中的黑子,“奴家把自己當了賭注總該有落子的權利吧!”說罷捏著棋子的那隻手顫抖不已,秀美的臉蛋兒滲出血色汗珠。
聖強伸手在聶瑤的手背上拍了拍,“好!我同意讓你走。就是不知道別人可同意!”
楚隨雲知道穆瑤先前與聖強暗中較勁吃了暗虧,此時見她痛苦之色頓消,摸不清她的底思,不感武斷的下決定。他向白鶴投去求助的眼神,希望得到一點提示。
可是白鶴好像沒有看到似的,盯著穆瑤舉子不落的手,默不作聲。
楚隨雲猶豫再三才開口說:“老子也同意!”說罷忐忑不安地盯著戰場,不知道穆瑤會做何驚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