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布川伊夫僵硬的笑了笑,對身旁帶來的手下道:“把受傷的兄弟們送去醫院。”
說著,布川伊夫看向冷風道:“走吧,你跟我來。”
布川伊夫朝著樓梯口處走去,有小弟要跟上,被他抬手示意不用跟著。
……
冷風跟著布川伊夫來到三樓,在走廊最深處的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房間古樸的木門上有個小牌子,上麵用島國文字寫著布川伊夫四個大字。
很顯然,這裏就是布川伊夫在布川社的辦公室了。
走進辦公室內,辦公室裏的擺放很簡潔,不大不小正正好好,標準的島國近代風格,沒有華麗的擺設,更沒有電腦這樣的現代化產物,可是,這絲毫不能掩飾辦公室裏的氣質,處處彰顯著武士道精神。
布川伊夫走進房間之後,脫下了皮鞋換上了木屐。
冷風也很客氣,雖然剛才打鬥的瀟灑,但此刻不是放縱的時候,他還是分得出場合的,別人怎麼對他,他向來怎麼對別人。
正要脫鞋,布川伊夫回身道:“不習慣的話可以不用脫,直接進來就可以了。”
冷風確實不習慣進屋脫鞋這件事,畢竟城市生活都沒過過幾天,更何況這種島國生活那。
不必矯情,冷風直接來到了房間裏。
布川伊夫已經走到了地上擺著的茶幾前,席地而坐之後,開始拿起地上的水壺,做出了泡茶的舉動。
茶泡好之後,他又起身來到了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小剪刀,對著桌上擺著的一盆小花精雕細琢的修剪起來,從始至終,仿佛對冷風到來的目的並不感興趣一樣。
既然布川伊夫這麼能沉得住氣,冷風也樂得其所,他能進了這辦公室的門,就沒什麼可著急的了,而且雖然布川伊夫偽裝的足夠淡定,可對方腳步裏帶著的些許淩亂,還是出賣了他,那木屐的“塔拉”聲,儼然錯亂的和布川伊夫的表現不成正比。
忽然,布川伊夫放下剪刀,回到茶幾前,倒了兩杯茶,然後淡淡道:“給,嚐一嚐。”
冷風端起茶杯,不自覺的問道:“布川先生,島國的茶道水平還是很高的,這第一泡茶不是應該倒掉嗎?”
“嗬嗬……”布川伊夫笑道:“那樣豈不是浪費了,我這泡茶的水可是來之不易啊。”
“怎講?”冷風追問,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把茶喝了,倒不是忌憚布川伊夫的茶裏有什麼手腳,隻是島國變態實在太多,萬一這茶水有什麼貓膩那。
布川伊夫隨手拿起茶杯細細品味了起來,然後愛惜的邊喝邊道:“這茶水可是純良少女的……”
冷風登時間差點幹嘔,緩緩把茶杯放了下來。
“布川先生,我實在不懂得享受,我們還是來談談生意吧。”
聽此,布川伊夫回道:“不著急,來了我這裏,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你先等等,我去去就來。”
說著,布川伊夫淺淺一笑,朝著辦公室一邊牆壁處走了過去,然後在書架上擺放的一個瓷器瓶子上轉了轉,“咯吱!”一聲,一道暗門從牆壁上出現,他徑直走了進去。
十分鍾後,布川伊夫走了出來,穿著標準的武士道服裝,手裏拿著兩把武士刀。
“布川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麼?”冷風發問,卻已經心明所以了,看來老家夥沒有那麼好對付,這是和他兒子布川純一一樣,要切磋的節奏啊。
布川伊夫抬手將一把武士刀扔到了冷風身前,隨即道:“我布川伊夫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要想讓我做,最起碼給我一個理由,你小子敢自己來布川社,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你有膽量和我比試比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