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李尚一戰之後,豐澤全身經脈盡毀,儼然成了一個廢人。
所以他們又開始了自己的小算盤,即便這是豐澤花錢翻修的房屋,他們也要奪為己用。
豐澤臉色一變,焦急的說道:“萱,我母親在哪裏。”
如果知道他醒過來的話,他母親楊玉珠肯定會第一時間過來的,但現在還是不見人影,那麼肯定有事情發生。
說起楊玉珠,徐萱的臉色瞬間焦急了起來。“少爺,你快去前屋,夫人正在和他們爭辯。”
豐澤點點頭,大踏步走了出去,同時心中的怒意已經無法遏製,到了頂峰。
“好你個豐永安,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此時在前屋。
“為什麼要我們搬出去,這房子是澤兒用自己的錢翻修的,憑什麼讓我們搬出去。”楊玉珠一臉悲憤的看著麵前的幾個人。
“話可不能說,這既然是豐家的產業,肯定是豐家自己來修的,況且大家都知道,三豐是一個廢物,他能弄到這麼多錢?”一個牙尖嘴利的人說道。
楊玉珠怒道:“那是因為澤兒拜了一個師傅,他師傅送給他一枚丹藥,這錢是澤兒賣丹藥得到的,很多人都在丹閣門前看到了澤兒。”
聽到楊玉珠說豐澤有師傅,來的幾個人太陽穴狂突,不過想到現在豐澤已經成了一個廢人,他那個師父說不定早就離開了。
那個仆人瞬間就冷靜了下來,嗤笑道:“嘿,還師傅呢,我就不相信有人能相中三豐這個垃圾,依我看啊,那枚玄者丹就是他從豐家偷的。”
“你,你血口噴人,我要去見永安,讓他為我們做主。”說著,楊玉珠就打算去尋找豐永安。
不過她剛走了幾步,就被拉住了,那個家仆冷笑道:
“家主事務繁忙,是你相見就見的?而且憑你的身份想見家主,簡直可笑。”
“你們放開我。”楊玉珠驚叫道。
正在拉拉扯扯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飄然而至,在一個陰影處看著麵前發生的事情,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這人正是柳妙思,柳妙思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所以就來到豐家,打算將豐澤身上的傷給治好,不過剛好碰到了這一幕。
此時柳妙思心裏十分高興,如果能將楊玉珠給救了,再把豐澤給救了,到時候不怕豐澤不加入他們。
“恩?”當柳妙思打算行動的時候,眉頭微微皺了下,身子快速消失。
隨後一聲雷霆大喝響了起來。
“你們在找死。”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那幾個家仆渾身猛的一陣顫抖,臉色變的極其驚恐,因為這個聲音他們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
在幾天前,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擊敗了無比強勢的李尚,還是一麵倒的狂虐。
這個仆人的身體,下意識的就鬆開了握住楊玉珠的手,楊玉珠一個不穩,猛的朝地摔去,不過好在豐澤及時將她接住。
豐澤怒不可遏的吼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樣對待我母親。”
說著一步步朝著這幾個家仆走去,渾身殺意凜然,讓那幾個家仆的腿瞬間就軟了下來,差點摔倒在地。
不過物極必反,一個家仆眼中露出了一絲狠厲,強行讓自己的身體穩定下來,然後揮拳朝豐澤砸了過去。
“嘿,不過是一個廢人,還敢這麼囂張,看我不打死你。”
現在豐澤的皮膚看起來是一種病態的白,毫無血色可言,而且他現在的身體還是瘦弱枯骨一般,顯然是弱雞的表現。
這個家仆很快就衝到了豐澤的身邊,不過讓人驚訝的是,豐澤並沒有任何動作,不由的讓這個家仆激動起來。
現在豐澤儼然成了家族年青一代的偶像,如果現在他能暴打豐澤一頓,即便是勝之不武,那也會極大的提高他的影響裏。
“三豐,接我一拳。”這個家仆大笑著。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坐在大椅上,周邊有無數的人在不斷的向他獻殷勤,那樣的生活,想起來都渾身舒服。
“螻蟻!”豐澤看著衝到自己身邊的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李尚就是一個最鮮明的例子,為什麼人總是記不住呢!
豐澤身子猛然一動,拳頭就已經出現在這仆人麵前,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嘭”隻見這個家仆的身子,瞬間倒飛了出去,隨後落在二十多米遠處一動不動,剩下的幾個人驚駭的發現,那個家仆的胸口,已然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