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公公帶進門的人,更是叫我吃驚。
那個人明明就是溫如海,可卻又不同。
他的眼眸是黑色的。
雖然一身土藍色布衣,卻無法掩飾他的儒雅氣質和一種高貴的品質。
他就這麼靜立在那裏,目光淡淡的掃過淩氏姐妹,有些激動。
誰知,有人比他更激動。
靜玉公主見到他,尖叫一聲,衝上去對著他又打又罵,毫無公主的優雅大度,全然一整個潑婦的形象。那人也不還手,隻是由著她鬧,微微皺眉。
侍衛趕緊隔開他們。
靜玉公主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我們傻眼了。
這就是那個冒牌貨?靠!那臉皮是真的還是假的?莫不是那次在禦花園裏遺留下來的曆史問題?
似是看透我們心中所想,男子略表歉意的微微一笑,伸手扯下了臉上的薄膜。
“啊——”思雲驚呼,伸手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思雲妹妹,很久不見了。”
半個月後,秦風的身子總算是康複了。
出於對老爹的憤怒,還有老媽正在和老爹冷戰,家裏雞犬不寧電閃雷鳴,我隻好再次打擾秦風,搬到他家裏借住。
思雲自然是跟憶寒表哥鬼混去了,據藍月透露,他們貌似已經進行到手牽手的程度了。
我吐血。我跟如海都沒牽過手,就直接滾床單了。反正這事最後也要幹的,遲一點早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小心翼翼地喂了一顆剝了皮的葡萄到秦風嘴裏,我討好地幫他捶著腿,很狗腿地問:“那個,聽風樓現在歸誰管?”
秦風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有些不高興地扁扁嘴。“你爹。”
“……”我無語。貌似,踩到地雷上了。
“聽風樓原本就是他一手創辦的,他要回領導權也沒什麼。隻是,不讓我回去,我很委屈。”說著,粉嫩的唇不滿地嘟了起來,滿臉幽怨。
我趕緊遞了一杯茶給他消消火。
這廝裝大爺,直接就著我的手喝茶,連接都不接。我額頭爆出一個青筋。
他舒了一口氣,靠在貴妃椅上懨懨地說:“怎麼辦?你爹說聽風樓是你跟思雲的嫁妝,要在兩個女婿中挑一個做繼承人。我該怎麼辦?”
這關我什麼事?我朝天翻了翻白眼。
不想,這小子直接撲上來抱住我的腰,一扯,我步履不穩地倒在他身上,被他抱了個滿懷。
“哎喲!”我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可是出聲痛呼的卻不是我。
“飄雲!為何對我這麼熱情?就算我如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可好歹也是個一品侯的公子啊!你怎可調戲於我!”
這小子!說什麼胡話!
我掙紮著從他身上爬起來,手上也沒閑著,趁機揩油,他更是又羞又惱地瞪著我,白嫩嫩的臉皮燒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