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完全虛構,如有雷同和敏感,純屬無心和扯淡,請讀者和官方不必較真。)
當緹娜回來的時候,不但那自傷自殘的犯人所在監區管教民警來了,阿提監區長也一起來帶蕭遙。
於是,蕭遙在緹娜戀戀不舍的眼神中和“記得回來換藥”的叮囑中被跟著屁股鬆出了醫務室,後者甚至還遭到了自己哥哥阿提的白眼。
進了走廊,外麵的死寂和淒涼依舊,窗外的天空依舊風沙灰蒙蒙,連個鳥兒都沒有。
阿提走在前麵,跟在後麵的蕭遙卻是一眼看到了還坐在輪椅上的“屠夫”,他竟然也在。
“喲,屠夫嘛,來看病?!”
“怎麼?!要打一架麼?!”屠夫依舊是那個臭嘴。
“得了吧,我哪裏敢跟坐輪椅的動手”,蕭遙笑笑,“你還在禁閉室?”
“怎麼?!礙著你的事兒了還是住了你的地兒了?!那麼多話!”屠夫囉嗦道。
蕭遙訕訕,知道這家夥說不出什麼好話,也不自找沒趣,繼續往前走。
經過屠夫身邊時,屠夫突然低著頭,低聲說道,“小夥子!你叫蕭遙吧!你要小心!這幾天你會有危險!”
“恩?!”蕭遙一愣,轉頭看著屠夫,是這家夥在提醒我?!
“看什麼!再看挖了你眼珠子做克隆!”屠夫突然又抬起頭惡狠狠說道。
蕭遙沒再說什麼,跟著阿提,徑直出了醫院監區。
回到監區,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由於地域和風沙的緣故,這裏天黑的很早,顯得監房裏更加陰森恐怖,一盞盞灰幽幽的頂燈不死不活的亮著。
所有的犯人都被鎖在號房裏,沒事兒是撈不著出門的。
偶爾傳來一聲聲慘叫,仿佛是某個號房裏某某在教訓某某。
一進號房,阿文湊了上來,“你去哪了?午飯吃沒?”
“沒吃呢!去醫院的!”蕭遙應了一句,接過來阿文遞上來的麵包,打開,咬了一口嚼著。
“去醫院幹嘛?你怎麼了?”阿文問道。
“手被紮了。”蕭遙亮了亮自己包紮這紗布的手。
“啊?怎麼了?!”阿文扶了扶眼睛,關心的過來扒著手看。
“沒事…”蕭遙說道,“幫教中途你去哪了?我回來時你咋不見了?”
“哦,我被民警帶走了啊,回監區了。”阿文說道。
我看了看阿文的眼神,沒什麼掩飾和慌張,更沒有矯揉造作,便放下心來。
“你走了之後,幫教結束的時候,發生了點事。”蕭遙將幫將會場發生的自傷自殘緩緩講了出來,包括紙條。
阿文聽得一愣一愣的,甚至還用手捂著嘴巴支吾著,“天哪,怎麼會這樣?!”
依舊在床上躺著看書的小胡子卻是難得的將書放下了,伸了伸腰,轉了個身子,竟然下了床。
“哎?你胡子呢?”蕭遙看著這個身高與自己差不多的健碩男子,刮了胡子才發現,這家夥頂多三十來歲,恐怕也是個練家子,渾身一股硬朗之氣。
“刮了。”
“為什麼?!一直沒見你刮過那下麵的兩條眉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