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玉皺了皺眉,看向了夏子佩,這女人傻不拉幾的,會不會被水清賣了還在給她數錢?
夏子佩感覺到他的視線,笑眯眯地對皇後說道:“母後想要臣妾來陪,那麼臣妾自然遵從。”嘔……她真心不想這麼稱呼,若是被暗月聽見,八成要笑死在那。
“兒臣也留下吧。”宮子玉淡淡地說道。
水清一愣,忽的笑道,“好好好,”她又看向夏子佩,“來,子佩讓母後瞧瞧,當初最後見到你的時候,你和玉兒跟太子可是玩的很好呢。”
夏子佩走了過去,笑著道,“嗬嗬,是啊,隻是水玉她……母後這幾天心情不太好,這樣吧,臣妾送給母後一個東西,希望母後別嫌棄。”這女人極有可能是跟前任皇後之死有關,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什麼,畢竟沒有證據。
皇後疑惑地看著她,笑著道,“子佩真是有心了,母後不缺什麼東西的。”
夏子佩沒有管她,從那寬大的袖子中取出一個紅色的錦盒來,自然不是櫃子裏的盒子,她將錦盒遞過去,笑道,“母後,這是臣妾的一點心意,您別嫌棄,雖然這是臣妾最愛的簪子了,但臣妾還是決定忍痛割愛送給母後了。
“臣妾知道母後也有東西送給臣妾,而且價值不菲,但是您放心,臣妾絕對不會開口跟您要的,因為臣妾相信,母後那般落落大方,優雅端莊,怎會在乎那麼些錢呢,您說是吧?”
夏子佩笑眯眯地看著她,敲詐皇後,不錯的主意,反正她臉皮厚,她可不怕。
“……!”
那些丫鬟都睜大眼睛張大嘴巴看著夏子佩,這太子妃也太……分明就是想要皇後給她錢,這下可好,不給都不行。
於是,她們又看向了那個錦盒,這盒子質地不錯,裏麵的東西說不上價值連城,但是也值不少錢吧。
宮子玉坐在一旁,聽完夏子佩的話,滿額黑線。
水清嘴角抽搐地打開盒子,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氣暈過去。
隻見一隻蝴蝶狀的木簪子安安靜靜地躺在那兒,似乎還有種“我是木簪我驕傲”的感覺。
尼瑪,這錦盒都要比木簪貴吧?!
卻隻聽夏子佩在旁說道,“母後,您看這蝴蝶木簪,跟您真是太相配了,這木簪可是桃木做的,臣妾可是請過一些法力高深的僧人開過光呢,母後,您喜歡嗎?”她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但是忽然又愁眉不展,繼續說道,“母後,水玉已經走了,您要節哀呀,以後啊,這木簪就代替水玉留在您身邊吧,您也一定會愛護它像愛護水玉一樣,對吧?”
“對……對……”水清昧著良心說道,拿起那簪子仔細地看了一眼,這的確是桃木簪沒錯,但是,這東西真的開過光?
“嘿嘿,”夏子佩笑眯眯地道,“那臣妾就在府中等母後的好消息了,臣妾先走了。”隨即,她對宮子玉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嘴角含笑,對水清拱手說道:“兒臣先同太子妃走了。”
“好……好……”水清怔怔地說道。
她那個悔啊,她怎麼就把這丫頭留下來了呢?結果被她用一支簪子換來了一些所謂的“價值不菲”的好東西,這丫頭是不是和小時候一樣了,變聰明了?
在外頭,夜憐笑得肚子疼,“夏子佩,我可真服了你,居然敲詐皇後,人家還不得不給錢給你。”
“哼!那叫敲詐嗎?那叫正當交易,我用簪子換她一些東西不成嗎?”夏子佩撅起嘴來,哼唧地說道。
宮子玉忽然看向了她,“你很缺錢?”
這女人在殿上討要聘禮,又要來一套宅子,剛才又敲詐了皇後,都是和錢有關。
夏子佩點點頭,“是啊,要不你給些錢給我?”
他說道,“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