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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和秦家真的有婚約?”陳茉莉用手指著自己,再次向管家鐵叔求證道。
這個時候,她多麼希望鐵叔回以她的是噗嗤一笑,然後說道你和秦家有婚約,開什麼玩笑,這怎麼可能啊!可是鐵叔再一次摧毀了她的希望,他以一種無比確定且肯定的語氣說道:“是的,你和秦家的婚約,是你媽媽在世時就訂下的。可能是一直覺的你年紀小不懂事,所以他們才一直瞞著沒有告訴過你。”
他們哪是覺得她年紀小不懂事才沒告訴她,在這件事上,他們完全是一點風聲也沒透露給她,搞得秦澍陽在說要解除跟她之間的婚約時,她還傻笑的回以對方,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秦澍陽?!陳茉莉立刻在電腦的搜索欄裏重重的打下秦澍陽三個字。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網上對他的描述特別少,且都是比較正麵保守的評價。不過單從他憑借個人之手就將競行的效益翻了又翻,陳茉莉相信他絕對有讓陳氏起死回生的能力。至於他提出的條件,陳茉莉更是覺得履行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反正她對那段狗屁不通的婚約一點興趣也沒有。
“對了,鐵叔。”陳茉莉感到一絲奇怪加好奇,“秦家跟我們家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嗎?為什麼爸爸媽媽會同意把我嫁給秦家的兒子?”
印象中,秦阿姨跟媽媽的關係是真的超好超好。因為每次隻要她來,媽媽滿是病容的臉上總是會露出點點笑意。當然了,她的身後總是跟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他性格孤僻,從不喊人。盡管他媽媽說跟茉莉妹妹去玩吧,他依然站在那如雕塑一般不動,甚至在她主動牽他手時一把將她甩多遠。難道那個沒有禮貌,且一臉拽到家的男孩就是今時的秦澍陽?
鐵叔因陳茉莉的問題陷入了遙遠的記憶中。說到陳家和秦家的關係,那要從陳夫人在世時候說起。陳夫人和秦夫人是高中同學兼閨蜜,中間做了十幾年的朋友。後來陳景天和秦競行又有了生意上的合作,兩個女人的來往就更加頻繁,甚至各自都有了結親的想法。
陳家對秦家有恩,那要從秦澍陽出生說起。生秦澍陽的時候,楊秀麗大出血,醫院庫房恰巧沒有庫存,從其他醫院調又需要時間,關鍵時候是陳夫人擼起自己的袖子說,抽我的吧,當時陳夫人還懷著茉莉,身體極其虛弱。秦競行想讓醫院抽他的,但因為血型不一樣被拒絕了。
再說另外一個恩,那就是陳夫人生病那段時間,競行集團恰逢事業危機。早在很早之前,競行集團就出現過資金鏈脫落和市場蕭條的情況。陳景天利用陳氏的優勢不僅為他們籌集到資金還為他們打開了市場渠道。然而好景不長,另一股勢力以頑強,凶猛的姿態迅速占領了他們的地盤。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競行集團就是受傷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