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打獵歸來(1 / 2)

第一章打獵歸來

寒風透過門縫,吹的羊油燈芯一陣搖曳,吹得阿牛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快被子蓋好了,別凍著。娘,你也蓋著。昏暗的燈光下阿牛依偎在娘的懷抱裏,拉了拉破舊的被子。娘看著阿牛的臉止不住一陣心酸。轉眼十二年了,從當初那個嗷嗷待哺的幼兒到現在都長的和自己差不多高了。唉,想起自己這麼多年的心血,止不住流下了做母親的幸福的淚水。

阿牛低著頭,一陣迷迷糊糊。突然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在自己臉上。娘下雨了嗎?房頂有漏雨了?抬頭一看,是娘在落淚。阿牛一針心慌,是我今天和村裏韓財主家的兒子韓胖子打架讓娘知道了嗎?對不起,娘我今天不該打架,惹你生氣。娘你別哭好嗎?傻孩子,今天你和小胖打架的事雪兒都給我說了,不怪你。不過別讓你爹知道,不然又得打你屁股。謝謝娘,阿牛起身抱著娘親了一口。阿牛,不害羞啊,以後可是成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親娘了,阿牛看到娘笑著對自己說,又親了一口,娘那我再親,明天以後就不能了。娘撫摸著阿牛的頭心裏一陣滿足。外麵的風更大了,娘嗲嗲怎麼還沒回家?

富貴哥,富貴哥,讓我幫忙背點吧,你拿太多了,路還遠。你這樣明天趕不到家裏啊。在毒蟲猛獸經常出沒的大山裏,況且還是深夜,怎麼有人說話。遠遠的看到十多個火把,依次走近。王富貴今天特別開心,隻見他背上背著一隻野鹿,一隻野豬。腰上還拴著兩三隻野雞。兩手握一大弓跟著前麵的火把飛快走著。原來是王家村打獵的一群人。自古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王家村就在大山的山腳下,所以世世代代都以打獵為生。沒事,俺老王抗的住。王富貴摸了一把汗,對王三說。大家都快點走,火把都擦亮點,毒蟲猛獸最怕火了,還有,弓箭手隨時準備好,要有動靜馬上動手。其實大家心裏明白大晚上趕路最怕遇上那些個豺狼虎豹。一旦遇上總有傷亡,唉,誰沒有個家,老婆孩子都在家等著呢。富貴聽到獵頭的話,緊了緊弓箭。想到明天到家就要給兒子阿牛辦成人禮了,止不住的樂嗬一聲。王三借著火光看到老哥富貴麵帶笑容,嘴角好想要留下哈喇子了。就問道,哥,幾天不見嫂子就這麼想了,口水都流出來了。大家一聽都止不住笑了起來。王富貴撇了王三一眼。笑著說到:阿三,還想討老婆不,你嫂子可是準備給你說個媳婦呢。王三一聽,啊的一聲。這才想起王富貴的老婆說有個表妹要說給他當媳婦。馬上跑上前去拉住王富貴說,富貴哥,鹿太重了,我幫你拿,說著沒等王富貴吱聲,就吧把野鹿背上自己的肩帶。又拿著火把照亮前麵的路,富貴哥注意路啊大家火看到這都笑了,給緊張的行程添加了一份樂趣。其實王富貴知道,本來白天就應該回家,但是大家知道自己的兒子明天要過成人禮。就得多打點獵物換點銀票,好為明天辦酒席用。這才耽誤了半天,到晚上才往家趕路。不過收獲頗豐。想想明天能到換點銀票,為阿牛辦個體麵的成人禮。甚好是高興。

到處的吆喝聲,叫賣聲預示著早上的集市開始了。王富貴和他們的獵戶們趕天亮終於走出了大山。來到集市上,出山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拜山神,隻不過山神不是神,是附近山上道館的道士。王富貴心想,管他是不是神,每次拜他總能保佑我們平安回來。至於其他獵戶同行怎麼想,他也不管。不過山上道館香火旺盛,香客源源不絕。山下酒樓林立。他們的獵物才會有好價錢。賣完獵物每人的五兩銀子。獵頭還特地把那頭野豬送給富貴讓他不用買肉了,富貴滿心歡喜。謝過大家,讓大家今天下午都來參加兒子的成人禮。看到大家有各自回去,富貴一想還的買很多吃食,拉著王三開始采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