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派別都被晨曦打完之後,但是他們並沒有善罷甘休他們認為晨曦一天不死都會威脅著他們的生存。於是他們想方設法的想讓晨曦去死。去增加自己的法力,他們知道如果再次紅到晨曦如果失敗了,晨曦一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於是他們又聚集在一起商討下怎樣打敗敵人的計劃。
位於城東的德慶樓是大都有名的銷金之處,也就是“青樓”。它集休閑,娛樂,飲食,消遣,住宿於一體,樓高三層。
入夜之後,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車馬往來不歇,鶯燕笑語不絕。
走下馬車的冷鋒所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場景,丁應文用一付“是個男人都懂的”欠扁表情當先朝大門走去。
“哎喲,我說這不是晨曦嗎,您這可是稀客。”一個花枝招展的婦人扭著腰迎出來。
“這是晨曦,真正的貴客,休得怠慢了去。”
“晨曦一看便貴不可言,豈敢,樓上請,朝露姐兒可盼得狠了,今兒不如就去她房中如何?”婦人眼光上下打量著他
“天色已晚,一會宵禁了,卻待如何?”晨曦很煩那婦人的做派,緊走了兩步
“自然是要宵禁了,關我等何事,難不成還要回去?”冷鋒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
“老弟且放寬心,一會我為你挑選的,個中滋味,一嚐便知,保管不會失望。”
聽著冷鋒得話,他沒想到會來這裏
那位朝露姑娘的香閨不知道點了什麼香,十分好聞。本人姿色倒是不俗,隻是脂粉重了些,晨曦心裏暗暗評價。
桌上已經放了四色點心,晨曦夾起一塊放進嘴裏,酥香軟糯,像是栗子糕。邊上的丁應文隨意地和朝露調笑著。就見房門突地打開,挾著一陣香風撲麵而來。
“公子恕罪,晚霞來遲了,自罰一杯。”這姑娘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掩著嘴喝了下去。
晨曦看了她一眼,雲鬢高懸,眉目如畫,一身鵝黃薄紗半臂,一條紫色錦緞披帛,胸前大紅色抹胸突起。好一幅仕女圖。
“晚霞?恩,好名字,且坐前來。”劉禹也不矯情。拉著她在旁邊坐下,仔細打量。這麼近距離地看古裝美女,真不錯。
酒菜流水價地送上來,擺了滿滿一桌。幾個樂師拿著各色樂器進來在邊上坐下,調弦弄音,這是樂隊現場伴奏?就見朝露走到中間,福了一福。
就在晨曦以為她要唱個“十八摸”之類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聽不懂。
“開元盛日,天上栽花,月殿桂影重重。十裏芬芳,一枝金粟玲瓏。管弦凝碧池上,記當時、風月愁儂。翠華遠,但江南草木,煙鎖深宮。
隻為天姿冷淡,被西風醞釀,徹骨香濃。枉學丹蕉,葉展偷染妖紅。道人取次裝束,是自家、香底家風。又怕是,為淒涼、長在醉中。
辛稼軒的‘聲聲慢’。”
晚霞在他耳邊輕呤道。晨曦有些尷尬,要不要盜一首後世的詩詞來找回自信呢?
一曲既罷,冷鋒大聲叫好,害得劉禹也隻好跟著拍手。
“姐兒會什麼?”晨曦湊到晚霞耳邊問她。
“奴家會什麼,一會公子自然知道。”晚霞嗔了他一眼,媚態橫生。
晨曦心頭一熱,就看晚霞也走到場中,雙手一拍,樂師們收拾東西退了出去。許多人魚貫而入,男男女女都有,男的手裏似乎是小鼓,女的臉蒙麵紗,腰下露臍。
“波斯胡姬!”宅男晨曦也是如雷貫耳。丁應文橫了他一眼,似乎說他少見多怪。
不一會,咚咚的鼓聲響起,晚霞當先與四個胡姬站成棱形開始踩拍子。
隨著鼓點不斷地加快,晚霞甩開披帛開始原地旋轉,四個胡姬也開始轉,腳上叮咚作響,原來纏了銀鈴。
“龜茲胡旋,隻以羯鼓作樂,餘者不用,舞者有天魔之姿,又稱天魔舞。”丁應文看劉禹的表情,給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