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的飛機場,擁擠的人流擠著西裝革履的鄭東方左搖右擺,他的身後不遠是兩個中年仆人,正提著皮箱。
“少爺,少爺,你小心點。”一個仆人喊著,可是人流中的喧鬧無情的淹沒了他的聲音,加之鄭東方此時煩躁不堪,那裏顧得聽一個仆人的喊聲。
鄭東方,S市鄭氏公司的三少爺,表麵看起來健壯,可實際上就是一個病秧子,若不是出生就含著金湯勺不用做事,現在恐怕早就累成狗模樣了。
“衰,真是晦氣。”鄭東方抱怨了句,擦了擦額頭上晶瑩的汗珠,已經擠出了人群,到了一個略微僻靜的地方,這才剛回華夏下了飛機,沒來得及重溫故鄉的熟悉氣息抒發情懷,就被剛才的擁擠破壞了心情,。
“我擦,這是什麼素質,就知道擠。”鄭東方吐了口吐沫罵了句,絲毫不顧及自己是人群裏擠的最拚命地。
喘了口氣後慢慢的站了起來,太陽正在耀眼的照射著諾大的機場,刺眼的白色讓鄭東方忍不住抬起手擋在眼前。
豪華的飛機場顯示著Z市的富有,四周的警務人員站得筆直,來來往往的人匆匆忙忙。
在M國‘學習’了四年,忽然接到家裏的通知說要回來,本來可以直接坐飛機回S市,因為老爺子說Z市還有兩單大生意,借此機會讓他鍛煉下,才來的這裏。
這是一個人口密度極大地城市,當然這也體現了他的高度發展。
“嗨,帥哥,住店不?”一個中年女人打量鄭東方兩眼後笑著上前說道,打扮的花枝亂顫,走起路來屁股左搖右擺,胸前豐滿亂顫,雖然徐娘半老,可風韻猶存。
“不了,我趕時間”鄭東方盯著女人剛剛停止顫動的豐滿片刻收回目光,擺了擺手鄭重的說道,他的二哥鄭二少也在Z市,和他一起處理這的生意,按照家裏人交代的,鄭東方需要下午四點之前出公司見他的二哥。
“帥哥,我們那有褥子啊。”打扮妖嬈的女人神秘的靠近鄭東方,低聲說了句,四下掃了一眼,像是做賊,怕被人發現了。
廢話,哪家的賓館還不給安排褥子?就算是個街頭的乞丐都知道睡覺找點暖和的布料墊著。
“不是普通的褥子噢。”
好像是看出了鄭東方不懂,女人眨了眨說道。
“臥槽,他們兩個那裏去了?”鄭東方回頭掃視了一眼,仍舊沒有看到給自己拿行李的仆人,機場這麼大,人流密集,怕是走散了不好找,心裏忽然煩悶,不客氣的擺了擺手:“我說大姐你就別廢話了,你那就是乾隆爺用過的褥子老子都不去,該幹嘛幹嘛去。”
“切,脾氣倒是不小,我們有姑娘害怕沒人去咋地。”女人似乎也生氣了,冷著臉忽然以撇嘴,拿出桃花扇扇了扇風,吹得胸前青色的襯衣微微擺動,露出一般白花花的喵喵,絕對是人間胸器!
“什麼姑娘?”聽到有女人,鄭東方立即露出了色狼本質,伸出脖子就差流出哈喇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