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宇慌忙擺手道:“鄭先生,司徒先生上次來這裏,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而且他當初說辦完了事情,就直接回門派啊,後麵的事情,我確確實實不知道啊!”
鄭東方冷哼一聲道:“李管家,你既然不知道的話,那為什麼剛剛我問你話的時候,你不肯承認?”
李雲宇搖著頭道:“鄭先生,司徒先生畢竟使我們李家的恩人。如果你是對他不利的話,那我暴露司徒先生的行蹤,豈不是恩將仇報麼!”
鄭東方懶得和他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他關心的,就是李家那個寶貝,先前那些謊言如果繼續說下去,萬一出現了紕漏,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想著,鄭東方繼續問道:“李管家,那我再問你,我師父給你們公子治傷,你們許諾了什麼好處。這東西可是屬於醫聖神莊的!”
說著,鄭東方露出一副深思地摸樣道:“我可以想象,這東西肯定是個了不得的東西,不然的話,我師父也不會拿著東西玩消失。而門派也不會為了這麼一個小東西,就發出探尋令去尋找一名長老!”
李雲宇見鄭東方這麼說,頓時就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叫道:“鄭先生,醫聖神莊和我們李家當初那的一段往事,您知不知道呢?”
鄭東方想了想,對著李雲宇道:“是醫聖神莊的先輩和你們李家的老祖先當年的故事嗎?”
李雲宇現在徹徹底底相信鄭東方了。他其實說這個,也是為了試探鄭東方。畢竟司徒呂這樣的事情,醫聖神莊如果派出一個毫不相幹的小弟子,那肯定不可能。如果是資深弟子,自然知道當年的隱情。
既然已經確定了鄭東方的身份,李雲宇再也沒有絲毫隱瞞,全盤托出道:“鄭先生,當年醫聖神莊那位老前輩送與我們李家那個寶貝,就是司徒先生這次許諾治好我們公子的酬勞。”
說到這裏,李雲宇也是歎了口氣,一臉惋惜道:“這樣的寶物,因為這件事情就送與司徒先生,我們也覺得太虧本了。可是,我們公子被人廢了,這可是斷子絕孫的征兆啊。我們老爺子在香火和寶貝上麵,他隻能選擇留後啊!”
鄭東方見李雲宇心情難受,也順著道:“卻是,這件事情,你們也是沒有辦法。可是,我師父這次也是太腹黑了。不過沒關係,隻要找到我師父,如果我們雙方能夠洽談好的,那寶貝自然還是你們的。我們修士不會做出仗勢欺人,落井下石的事情來!”
李雲宇聽鄭東方這麼一說,臉上突然湧出一絲狂喜道:“鄭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如果洽談好了,這寶貝還是歸我們?”
鄭東方點了點頭道:“理論上,確實如此。這畢竟是我們醫聖神莊送與你們李家的。不能因為這麼個小事情就收回來。”
李雲宇聽鄭東方這麼說,頓時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鄭東方見他這個樣子,開口問道:“李管家,你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你放心,我會替你做主的!”
李雲宇歎了口氣,搖搖頭道:“鄭先生,別怪我們李家人不講誠信,其實那個寶貝還在我們家中。我們給司徒先生的,隻不過是一個空盒子!”
鄭東方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叫道:“你說什麼!”
李雲宇知道這事情說出來,肯定有很大影響。但是,如果這事情現在不說出來,等鄭東方找到司徒呂,到時候事情敗露,那麼李家更慘。
想著,李雲宇解釋道:“鄭先生,您別怪我們耍陰謀詭計。這事情是我們祖先交代過的,這東西萬萬不能回到醫聖神莊,一旦回去的話,天下大亂啊!”
鄭東方有些不解道:“什麼樣的東西,能讓天下大亂?而且,既然是我們醫聖神莊送過去的,為什麼不能回到我們手中,這很矛盾啊!”
李雲宇也是點了點頭道:“誰說不是呢,可是老祖就是這麼交代過,我們這些後輩也不敢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啊!所以說,我們隻能聽從老祖的安排!”
鄭東方的心思,瞬間就沉了下去。這東西不能回到醫聖神莊,那麼他這次以醫聖神莊的名義,那肯定是拿不到了。
想到這裏,鄭東方頓時一陣懊惱。他本以為借助醫聖神莊可以行事簡單一些,可是沒想到,最關鍵的地方,掉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