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被武三思按在書桌上,奮力掙紮,同時驚呼道:“住手!我現在可是昭容!你就不怕殺頭嗎?”
武三思絲毫不予理會,埋首在上官婉兒胸前,囂張笑道:“殺頭?我現在可是和昏君皇帝稱兄道弟的關係,他怎麼舍得殺我?再說了,就算皇帝舍得,韋後也舍不得,哈哈哈!”
上官婉兒道:“當初我將你引薦給皇後,是希望武氏能在朝中站穩腳跟,而不是如此胡作非為!”
武三思淫笑道:“婉兒,我這不是來感謝你了麼?來吧,讓我好好親近親近你,就像當年一樣。”
上官婉兒欲哭無淚,怒斥道:“你這禽獸當年犯下罪行,我念在女皇顏麵才未將你供出,今日若再敢犯我,小心與你同歸於盡!”說完,手中一根金釵刺向武三思。
躲在屋梁上的蘇曉飛和言兒心裏都是一緊,卻也無能奈何,蘇曉飛心中雖然焦急,但他擔心以自己三腳貓功夫,衝下去估計不僅救不了上官婉兒,連言兒也得被他害了。言兒目光則死死瞪著武三思,似乎對他有著血海深仇一般。
武三思伸手抓住上官婉兒纖細手腕,稍一用力,上官婉兒吃痛,“啊”的輕叫一聲,金釵落到地上。他一手抓著婉兒兩隻手腕,將她提起,另一隻手在婉兒身子上任意揉捏,嘴裏放肆說道:“聽說女皇當年和張氏兄弟歡愉時,都不避諱著你,而你的初戀便是那張昌宗,對嗎?”這禽獸口中說的張氏兄弟,便是武則天在薛懷義之後招入的新麵首,名為張昌宗與張易之,二人在神龍政變中被殺。
上官婉兒道:“婉兒侍奉女皇左右便心滿意足,何來初戀?”
武三思道:“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忠心耿耿的尤.物,難怪當年我染指你時,還是那麼嬌嫩可人……那滋味,真是讓人難忘啊。”
上官婉兒美目一瞪,一股濃烈無比的殺意頓時彌漫在閣樓當中,連躲在陰暗處的蘇曉飛和言兒也被這股殺氣震懾。
但那股殺氣隻是出現了一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上官婉兒臉上,也浮現出屈服的神情。
隻見她柔媚無比地對武三思說道:“武丞相,你現在位高權重,連朝中掌握實權的韋後都聽你的,還用這麼急著與婉兒再續前緣嗎?”
武三思見婉兒態度突變,先是一愣,隨即朗聲笑道:“我已給陛下帶了頂大大的綠帽子,這第二頂帽子,自然也是遲早的事情。”嘴上說著,一隻毛手在上官婉兒高聳山峰上來回摩挲。
見上官婉兒不再反抗,武三思鬆開她的手腕,女人揉了揉手腕,輕聲道:“隻要武丞相替婉兒辦成那件事,婉兒必會全身心侍奉丞相。”蘇曉飛心想:“狗男女之間原來還有交易,隻是不知他們到底要辦什麼事?”
言兒則想:“本來還有些同情這個女人,現在看來,簡直就是一對奸夫**,狼狽為奸。”
武三思道:“那本《彭祖食經》不過是本普通食譜,你既然那麼想要,我替你向陛下要來便是,隻是,你得如實告訴我,那本書裏究竟有什麼秘密?”
上官婉兒羞澀一笑道:“你可知道,當今皇後韋氏,是如何博得皇帝歡心的?”
武三思道:“這個真不知道,我與她歡好時也不曾問起。”
上官婉兒道:“你和她歡好時,就沒發覺,韋後與尋常女人,有什麼不同?”
武三思思考了一會兒,說道:“若論容貌身材,韋後別說不及美人你,就是一般妃子也與她不相上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雖年近四十,肌膚卻似少女般細嫩,還散發著陣陣香氣,讓人心曠神怡。”蘇曉飛聽武三思這麼說著,自己也連連點頭,言兒見蘇曉飛讚同的樣子,想到他前日被皇後招了去,心裏又泛起一陣醋味,於是暗暗在蘇曉飛胳膊上掐了一把。
蘇曉飛正在回憶韋後房間裏的味道,被言兒突然一掐,差點跌落下去。他心想:“言兒越來越奇怪了,果然割了小鳥會影響到激素麼?”他腦海裏不知為何出現了一副,“偽娘”言兒紅著臉,撲向自己的畫麵,頓時大感違和,連連暗罵自己汙到連太監也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