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在閬國軍營裏,蕭越常常挑釁李月兒,害怕李月兒生氣,祁漠然一把扯下麵具,急忙否認著。
“胡說!這麵具你帶著剛合適!不是你的是誰的!”李月兒瞪大了雙眼,粗聲粗氣的指責著。
“月兒,你相信我,這真不是我的,不信我讓越淩來給你解釋!”
“你跟他都是一家的,解釋有個屁用啊!”
“月兒,孩子,你懷著孩子呢,別激動,月兒!”
“哼!我激動,我不激動才怪!還說你沒騙我的事了,那這是什麼!”
“月兒,這麵具真不是我的,你想想,蕭越是從一個小兵坐到了副將,這期間他人都在閬國,而我那時是祁國的太子,不可能長時間幾年都不在國內的!”
“……”
聽了祁漠然的話,李月兒冷靜了少許,也是,聽閬寘說過,蕭越是從一個小兵一路提升到了副將的,而祁漠然一國的太子,是不可能長時間在外的。
“真的?”思及此,李月兒看著祁漠然再次問道。
“真的,月兒,這麵具是越淩的!”
看到祁漠然一臉的誠懇,再加之那雷打不動的邏輯,李月兒信了,“哼,那個蕭越……不是,祁越淩,竟然糊弄我!看我不整死他!漠然,明天咋們就給他選妃怎麼樣?反正他現在都一把年紀了,府裏卻連個侍妾都沒有!他可是你的親弟也,怎麼了咋們也得好好‘關照關照’他不是!”
李月兒一臉陰笑的看著亭外,而祁漠然當時是老婆的話最大,自是沒得反駁,隻有在心裏為他的胞弟哀悼了,越淩啊,你自求多福吧。
就在李月兒心裏暗自計劃如何整治那個祁越淩的時候,忽然感覺肚子一陣絞痛,然後她感覺下身一濕,已經是兩個孩子母親的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唔,痛,快!我羊水破了!要生了!”李月兒疼痛的抓緊了祁漠然的手臂,指甲深深的陷入了祁漠然的肉裏。
“月兒,你忍住,怎麼辦,怎麼辦!”
而盡管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的祁漠然,在遇到這個情況的時候,仍然是慌亂的可以,李月兒額頭黑線的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祁漠然,她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產婆!快給我宣產婆啊!另外,把我抱回寢宮去!”
“對!產婆,產婆!快給朕宣產婆!宣產婆前來!”
祁漠然對著亭外站著的太監總管大吼著,而這時,亭內亭外已經亂成了一團,找皇攆找皇攆,傳話的傳話,喊人的喊人,好不熱鬧。
月銀宮內。
“啊!好痛!祁漠然!老娘不生了!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