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白焱睡的很好,而床頭放置的藥瓶說明了她是靠藥物助眠的,其實到了美國之後,她長久的處在失眠狀態,原本這件事是沒有人知道的,直到後來爺爺察覺了這件事,就帶她看了心理醫生,還找來了司晨陪伴自己。
現在她服用的藥物,也都是爺爺給她的,副作用極小的助眠藥,但是爺爺還是讓司晨監督她,盡量少的服用這些藥物。她控製的很好,隻是今天有重要的會議,她不想因為昨天和方以澤的爭吵而影響自己的精神狀態。
時間還早,她拿起手機無聊的刷著朋友,看見了方以澤昨晚上發的一條朋友圈,看時間應該是他們剛回到家,方以澤坐在沙發上玩手機那會兒發的,她還以為他在處理工作,沒想到那麼認真的表情竟然是在發朋友圈。
配圖是昨天自己發給他的那張甜甜的照片,文字竟然是“美化後的某人小時候。”以前的方以澤是個沉默的人,大多數的時候都言簡意賅,但白焱沒想到,毒舌起來的方以澤竟然也完全不輸自己。她看了看時間,往常這個時候方以澤已經要過來敲門了,或帶著自己做好的早餐,或將自己從床上拽起來帶自己出去吃早餐,但今天,家裏格外的安靜,客廳裏沒有一點聲音。
直到白焱把車開到集團樓下,方以澤都沒有出現,白焱沒有時間細想他是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情而真的生氣不理自己了,便投入到工作中去。一整個上午的會議,讓白焱像打了雞血一樣沉浸在工作中,中午和於珊簡單吃了個工作餐,下午的會議便又開始了。
直到下午的三點多會議才結束,白焱和司晨回到了辦公室,她活動了有些僵硬的脖頸,而於珊手裏還拿著一堆文件要和她確認。
“珊,你下午還有事嗎?”
於珊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玩的問題:“老板,現在是上班時間,下午當然還有一堆工作啊。”
“工作每天都有,你下午陪我去做美容吧。把你這個天才從美國帶回來,你就投入工作了,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呢。”事實上,白焱知道於珊手中的文件,並不是緊急的事務,隻是於珊對自己要求極高,下邊的執行團隊最近也在她的高壓下,有了極高的工作效率。
“不去,你找司晨陪你去吧,最近好像沒看見她啊,去哪了?”於珊的連頭都不抬,繼續整理著手中的文件。
“她最近有事,沒空陪我。”司晨最近一直在調查當年大火的原因,她從已經從李家離職的傭人調查,這幾天去李家一個退休老傭人的老家問情況了。
“哦,我不去。”於珊並不在乎司晨去哪了,去幹什麼了,她隻在乎她手中的每一個文件所代表的項目背後的問題,說話的間隙大腦也在數據中飛俗運轉。
“去吧,放鬆放鬆,而且我晚上想帶你見一個我的朋友。”
“朋友?”於珊像是終於聽到了白焱的話,抬頭疑惑的看著白焱。
“對呀,一個很優秀的朋友,他的創業故事很讚的哦,我覺得你一定跟他聊得來。”
於珊看著白焱興奮的說著自己這個朋友的樣子,終於有了一點興趣,她放下手裏文件:“好吧,我和你去。但我不去美容。”
“啊!”白焱挫敗的吼了一聲:“珊啊,我帶你見新朋友,你怎麼也得打扮一下嘛,這樣是對朋友的重視,是一種禮儀啊。你常年在國外,你不懂,中國是禮儀之邦,我們最講究這個了。聽話,我們先去美容,然後去見我說的這個朋友。”
於珊自知說不過白焱,便被不再抵抗,反正今天不能工作的時間,她明天一定會加倍補上的。白焱試圖給於珊換上一身比較正式的衣服,但是卻被她強烈拒絕了,能陪白焱在工作的時間放鬆自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不願意再換上一身讓自己感到束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