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文等人不想王博臨走還要布置一道囚牢,刀劍加身,無盡威壓伴隨大學士的衝天才氣遊蕩在囚牢周圍,青色光芒猶如劍影,隻要季子文等人稍有動作,那劍影便會聚攏囚牢。
季子文看著元神出竅的龍玉,對惠恒道:“現在怎麼辦?”
惠恒凜神道:“老酒鬼試試能不能破解這囚牢!”
季子文道:“小心點,不要強抗!”
惠恒點了點頭,眼睛緩緩閉上,周身名氣忽然沿著他的身體朝四周散發出去,他忽然提氣,嘴裏輕聲念道:“青以白非黃,白以青非碧……”
隻見由名氣組成黃碧兩道氣息忽現,緩緩嚐試從那道威壓幻成劍影中逃出,輕抹慢挑,盤旋在劍影之上。
劍影之上募的傳來一聲輕吟,湛湛欲抖,淩厲的氣勢瞬間將盤旋的黃碧氣息斬裂成兩截。
惠恒見狀又念道:“青白不相與而相與,反對也……”
青白兩道氣息喚出,整個囚牢似發出一陣怒吼,青色氣息幻成劍影與囚牢之外的劍影一般無二,白色氣息幻成無盡威壓,氣勢磅礴,卻是反朝囚牢的威壓壓去。
季子文抬頭一看,隻見兩道劍影糾纏在半空中,囚牢的刀劍加身的威壓瞬間減弱大半,他微一思慮,兄中金筆激蕩而出,眼中暴出一陣戰意。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李太白的《行路難》卻是正合此間狀況,季子文對詩的理解一下抵達入微之境,舉人一品堪堪進入進士文位的才氣一下騰霄,戰意猛烈。
囚牢的壓迫卻似越來越重,季子文發出一聲怒吼,書生劍持在手中,陰陽魚開始旋轉吐息,綿綿紫氣彙入季子文體內。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
閑來垂釣碧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
最後一字吟完,季子文持劍而起,名氣威壓忽然讓出來一條寬闊的道路來,季子文直衝而上,一劍刺在那膨脹的威壓之上,劍影劍影繞出,無盡戰意化作一道強光,竟直接射穿那宛若白骨般死氣沉沉的威壓。
威壓忽然凝聚,仿佛季子文刺在一陣風中,並沒任何作用。
隻見那道青光劍影繞過名氣的糾纏,又朝季子文擊來,季子文戰意正烈,朝那空氣般的威壓砍了幾道又持劍格擋那道青光。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全詩吟完,書生劍忽然抖射無盡威芒,陰陽魚吐息的紫氣瞬間被劍全部吸收,季子文暴喝一聲,伴隨惠恒的名氣青光劍影,劍影猛的收縮起來,彙合在季子文的紫氣之中,一劍朝那囚牢破去。
仿佛本就不存在似的,囚牢消失不見,壓抑的氣息消失不見,眾人頓時感到輕鬆起來。
季子文忽然道:“如果我們去孔院,或許可以和他一戰!”
季子文想起當初童試之時,孔院無盡的聖人才氣或許可以借用。
惠恒看了嘯月一眼,道:“家主,嘯月是妖族,他不可能去孔院的,那裏的聖人才氣會將他直接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