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沒有理睬君洛歐的威脅,雖然知道君洛歐的背景肯定不會簡單,但是楊毅也絕對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如果不是在商會裏不好出手,他也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但是這樣一來還是便宜了那個攤主,六千五百萬買一株鼎湖之參,不過想到反正這些錢不是自己的,鼎湖之參又非要不可,自然也不會有多心痛,繼續瀏覽著攤檔裏各種各樣奇異的東西。
“楊兄,還是你有辦法,一想到那個混蛋最後的臉色我就痛快,如果讓我在外麵遇見他,我肯定把他的雙手砍了。”林皓焱先前也是因為天脈商會的勢力沒有出手,但是他的心裏卻對君洛歐十分不感冒。
“如果林兄有興趣,估計我們一出商會就有機會了,堂堂的騰龍門少主豈會吞得下剛才那口氣,我當年在前往北溟的碼頭看見了一些袖子繡有龍紋圖案的人,打聽之後知道是當地的一個大門派,名為騰龍門,袖中的龍紋圖案就是他們的象征,剛才我看見那人的袖中分明繡著紫龍戲珠圖,所以他在騰龍門的地位肯定不會比你在風刀流的地位低。”楊毅淡淡地說道,雖然知道騰龍門勢力大,但是比起狩魂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所以也不介意君洛歐出手。
事實上君洛歐還不知道楊毅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但是他卻已經召集了人馬,本來他這次是受天脈商會之邀代表門派到燿陽城參加半個月之後的商會,但是想不到剛剛來到就被人這樣羞辱,對於他這樣從小就被無數光環覆蓋的人來說,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嚴叔,我一定要把那林皓焱還有他身邊那個人砍了,可以的話,我不介意把他們身邊那個美女給搶過來玩玩。”君洛歐知道自己一人很難留下他們,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林皓焱的名字絲毫不比他弱,而且還有一個未知的人物,他可不相信以林皓焱那性格會為一個無名之人強出頭。
“洛歐,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裏畢竟不是我們地頭,而且風刀流之名不比我們騰龍門弱,恐怕不好出手。”被稱作嚴叔的中年人思想自然比起君洛歐要成熟,知道權衡利弊,君洛歐所說的不過是口舌之爭,而且對方先看中,對方真金白銀買下,自己還真不好出手搶奪,隻是君洛歐這個少爺的脾氣他是最清楚了,君洛歐自小就受不得一點兒的冤屈氣,當初有個人不經意得罪了他,第二天就被人滅了滿門,沒有敢多說,但是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嚴叔,我告訴你不是讓你給我分析利弊,而是幫我出手,林皓焱雖然不好動手,但是他旁邊的人卻不是,我們對他出手風刀流也不好說什麼,風刀流總不能為了一個外人跟我們交惡。”君洛歐哪裏聽得入嚴叔的勸導,直接拿出了父親給他的令牌,這次拍賣會是由他帶領,這個令牌是跟他調令人馬配合,但君洛歐卻私自動用了來報仇。
嚴叔看著君洛歐手中的令牌,知道這位少爺是動了真格了,輕輕地搖了搖頭,也不好再說什麼,雖然不願意得罪風刀流,但是正如君洛歐所說,自己騰龍門並不懼怕風刀流,如果隻是對一個外人出手,對方還真不好說什麼。
楊毅跟林皓焱還有花亦心再沒有看上什麼,到處看了一下就離開了商會,天脈商會位於燿陽城的中心處,而風刀流卻位於燿陽城的東邊,所以還是有一段路的距離,當楊毅等人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其實這是楊毅故意的,他早就知道君洛歐不會善罷甘休,與其把一個定時炸彈放在自己的身邊,不如自己幫他製造一個時機來一個了斷。
果然,楊毅三人離開商會不遠,就遇上了十多人的堵截,站在最前麵的自然就是君洛歐,隻是此時他的身邊站了一個中年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勢至少是淬魂師的等級,也是眾人最強的,其他最低級的都是七級魂變師的氣息,能輕易出動這樣的人馬,也顯示了騰龍門的強大。
“林皓焱,今天看在你是風刀流麵上,隻要你說一聲你跟他沒有關係,我絕對不會為難你,我要對付的是他,不是你們風刀流的人。”君洛歐指著楊毅,一番話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這樣一來,風刀流就是想插手都沒有辦法,畢竟自己對付的隻是楊毅,你們風刀流的人插手,傷了也不能怪人。
“真是可笑,堂堂的騰龍門少主就這樣忌憚我們風刀流嗎?我林皓焱今天說了,楊毅兄弟是我風刀流的貴客,有誰想要傷他分毫,就是跟我風刀流過不去,今天你要是有能力的就出手,沒有的就讓開!”林皓焱自然不會真的跟楊毅撇清關係,先不說林皓焱絲毫不懼,就是對方真的威脅到自己,自己也絕不會出賣朋友。
“林小友,這位楊毅得罪了我們洛歐少爺,我們如果不出手恐怕世人都會笑我們騰龍門了,這事關乎我們宗門聲譽,如果你一定要出手阻攔,就不要怪我們講情麵了。”嚴叔雖然不讚成君洛歐的行為,但是在外人麵前也隻好這樣,但是他總覺得楊毅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