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酒店大廳內人聲鼎沸,眾多顧客開懷交談,酒杯交碰,熱鬧非凡。
然而在其中一間豪華包廂內,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原本衣冠楚楚地成功人士被一個小保安逼壓在角落裏,身上昂貴的衣服被冷汗滲透,神情痛苦惶恐,右手臂被人揪在手裏,其中發出哢哢地骨頭斷裂聲。
“啊……”
黃業海尖聲痛嚎,臃腫的身體因為痛楚劇烈顫抖。
他想要大聲呼救,但又怕惹怒麵前的凶神,而且豪華包廂隔音很好,即便是盡力叫喊,外頭的人也不一定能聽叫。
最後,他隻能向這位凶神哀聲求饒:“痛,痛痛……求,求你放過我。”
黃業海抬頭看著葉飛,神情無比恐慌。
這就是一個身披保安製服的魔鬼。
看葉飛臉色風輕雲淡,捏碎自己的骨頭仿佛就跟扔掉舊玩具那般輕鬆愜意,他的內心瑟瑟發顫。
此時黃業海哪還有剛才那幅囂張模樣,哪還敢看不低這個小保安,他隻想人家把自己當成一個屁放掉。
他,到底是什麼人?
三女剛才聽話把頭別過去,此刻聞聲看過來,見到這樣一副場景,心中都不約而同地想道,對葉飛的身份猜測紛紜。
其中林萌萌想起自己剛才還看不起這位看門保安,眼眸裏更是帶著一絲慌亂。
而張成東看向葉飛的背影,臉上帶著崇拜憧憬的表情,他覺得像葉哥這樣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葉飛並沒有留意眾人神情反應,他此刻冷冷地盯向黃業海全是汗水的胖臉,古井無波的眼眸裏濺起一絲波瀾。
人渣禽獸,葉飛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過很多,黃業海跟這些人相比,是連提鞋都不配。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輕易放過這個渣人。
“你,剛才不是說要找人打殘我嗎?”葉飛饒有興致地說道,他還記得剛才黃業海口口聲聲要把自己打殘打廢。
“不,不,我,沒有。”黃業海聞言一哆嗦,急急忙忙否認,可是一對上葉飛冰冷的目光,他又趕緊變卦開口道,“您,您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大哥求求您了!”
黃業海已經快要被嚇哭了,眯成一條縫的眼眶裏乏著瑩瑩淚光。
見葉飛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他心中一狠,就抬起另一隻還沒受傷的手掌往自己的臉上抽,嘴裏哆嗦著求饒起來。
“不好意思,我從來不放屁。”
葉飛嘴角上扯,露出一道迷人的弧線,而後抬起右腳便往下踩。
‘哢嚓‘地一聲脆響,痛叫聲瞬間響徹包廂,黃業海奮力掙開葉飛地束縛,抱著幾乎折斷的大腿在地上翻滾。
葉飛麵無表情地看著跟死豬般的黃業海,他很想一手將這種賤人的脖子掐碎,然而現在回歸華國,有些事情卻無法如同以前那麼隨心所欲。
“還不趕緊滾!”葉飛大喝一聲,黃業海整個人一陣哆嗦,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狼狽而逃,不敢有一絲停頓。
在黃業海走後,包廂內就剩下葉飛和劉豔五人。
不過此時大家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葉飛,仿佛他臉上開花一樣。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葉飛抿了抿鼻頭,向其他人歉聲說道。
“葉,葉哥,我們沒有被嚇到。”張成東快速地搖了搖頭,接著兩眼泛光地看向葉飛說道,“葉哥,你,你可以教我功夫嗎?”
說完,小張便忐忑不安地看向葉飛,深怕被拒絕,直到看見葉飛點頭應承後,靦腆的小張同誌興奮得差點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