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豹哥,你幹嘛打我?”刀疤臉捂著臉癱坐在地上,表情既是茫然,又是宛若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那般。
“嗎的,老子就打你怎麼呢?”
說著,豹哥偷偷瞄了一眼葉飛,見他正看向自己,便又趕緊地撲在刀疤臉身上,拳起腳落,招招到位,跟不用力氣似的。
“豹哥,你不要打了,不要……”
刀疤臉雙手抱頭地躺在地上,急得快要哭了。
這他娘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自家老大突然跟發瘋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就開揍,而且對象還是自己。
“麻蛋,這是什麼回事!”
見到這戲劇性地一幕,在場其它人也是一陣目瞪口呆。
“老子他嗎的哪裏得罪你了,自己找死也要帶上我?這位爺你也敢惹,我看你是嫌命長!”
豹哥一拳砸在刀疤臉的肋骨上,嘴裏恨恨罵道。
要知道人家殺神當初在米國可是眼睛都不眨,就將一個大勢力滅掉,對比起這種勢力他阿豹算個鳥,要是因為這個蠢貨手下被殺神惦記上,那他阿豹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想著,豹哥心裏剛平複下的氣又湧上來,直接揪著刀疤臉的腦袋往下砸。
爺?
豹哥的話在眾人心中卷起了洶湧波浪,在座諸人齊齊看向了身材削瘦地小保安,眼神裏都是震撼的神色,要知道能被青竹豹哥稱作爺,那至少都是道上一流勢力的大佬。
坑爹呀,你一個大佬穿著保安製服也太裝了吧!
那些剛到場的混混憤憤不平地想道,跟著就將目光轉向刀疤臉幾人,其中帶著無限的憐憫之色:居然得罪了連豹哥都要叫爺的人,這下場可想而知,怎一個慘字了得!
而感受到小夥伴們的目光,那四名剛剛站起來叫囂的混混,身體頓時一軟又癱了下去。
他們的老大刀疤臉更是一片死灰的表情,連護住頭部的雙手都鬆了下來,接著就給憤怒的豹哥撞了個頭破血流,鮮血染滿後腦。
“怎……怎麼可能,他不就是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窮農民!一個窮貨保安!一個低賤的窮人垃圾,怎麼可能是什麼大佬,什麼爺!”
賴昌文瘋狂地揪著頭發,臉上滿滿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是他不能相信,要知道這件事的起因全然在自己,如果葉飛真的是道上的大佬,那麼他就真的會死得很慘。
一想到自己的下場,賴昌文身體的力氣仿若全被抽空,如同溺水死雞那般,全身癱在地上。
噗!
最後他終於憋不住噴了一口鮮血出來,再加上本來就因為右腳被碾碎元氣大傷,立馬就渾渾噩噩地暈死過去。
更加悲慘的是,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凝聚在葉飛的身上,而他賴昌文就如同螻蟻那樣,即便是暈死在那,也沒有人看上一眼。
這一刻,這些人全在猜測葉飛的真實身份,包括了同行的劉豔四人,她們此時心裏也是充滿震撼和疑惑。
本來一起吃飯談笑風生的小保安竟然轉眼間就成了大佬,這種轉變太華麗了,劉豔她們一時之間也接受不來。
“草擬嗎!”豹哥低聲罵了一句,將暈死過去的刀疤臉扔在地上,狠狠地往他的小弟上踹了一腳,確定刀疤臉沒有裝死後,就起身恭著腰向葉飛說道,“爺,你還有沒有什麼吩咐?”
“你認錯人了!”
葉飛朝豹哥示意了一眼,他現在回到國內是為了過安穩生活的,所以還是別暴露太多以前的信息。
原來是認錯?就說一個窮保安怎麼會是什麼大佬呢!
眾多混混恍然大悟,那幾個刀疤臉的手下更是鬆了口大氣。
接著,他們又齊齊看向葉飛,眼神中帶著戲謔的神色,想要看看這個充大頭鬼的小保安,怎麼被他們老大教訓。
然而下一秒之後,這些人又懵了,因為畫風好像跟想象中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