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間,小老頭驀然出現在了徽兒旁邊。晃著腦袋就損起了我,隨之而搖晃的是他的小白帽,還有帽子上的青銅小鈴鐺。哪還跟徽兒講的英雄少年南宮傲有一星半點的關係呢,在小老頭的身上怎麼都看不到半點的英雄的氣息。
小老頭過來就一把拉住我,快來,老夫看看,聽徽兒說,你小子差點被血靈給煉製成狗奴才呢?說著還撇過眼去看了一眼徽兒,徽兒頓時臉一紅,低下頭去。
這小老頭此刻,哪像徽兒故事裏那般少年英雄,徹底一個老流氓嘛!
要是被血靈煉製成了狗奴才,別等您老來救,我早已咬舌自盡了。我不高興道。
那就好,不然我們家徽兒白瞎了,忙活這麼半天自己都搭進了,結果最後救了個沒用的人。小老頭大大咧咧的說道。
得,您也別扯了,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再別被人發現了,免不了一場惡戰。我趕緊扯著小老頭的衣服說道。
額,你以為我怕她血靈個小娃娃。小老頭不屑道。
您是不怕,我可是怕的要命,您老敢不敢,先帶我們離開這鬼地方啊。我無奈道。
“走!”小老頭簡單粗暴,拉起我和徽兒的手。隻見眼前一黑,等再次亮起來,已經到了小老頭家的小院子。此刻,看這小院子是多麼親切啊!
“徽兒,你先去我的藥池泡個澡。”小老頭對徽兒吩咐道。
徽兒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扭著小蠻腰徑直出了小院子。
小老頭回過頭來看看我,賤賤道,你小子皮糙肉厚,就不用去了,回房間洗個澡算了,隻是可惜我那一身好衣裳了。
得,我就知道一出來保準能受夠這一家子的白眼跟歧視……
我走到第一次住過的小房間,房子正中間放著一個大木桶,裏麵灌滿了熱水,熱水上麵飄著好多花瓣,香氣甚是美妙。
紅榿木的桌子上又放了一套衣服,查看之下,還是沒有鞋子。這麼久當然全身很髒了,尤其是吃完徽兒的丹藥後,全身的傷口開始結疤,現在正大堆大堆的往下掉了。
我退下僅剩的那條內褲,舒舒服服的泡在了木桶裏。溫暖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加之花香味,不一會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徽兒一襲青衣,正風情萬種的敲著木桶,臉上帶著兩抹紅暈,伸出纖細的玉腿,一下子就踏進了我泡澡的木桶,一把攬住我的腰,玉唇微啟道,不想跟我一起洗澡嘛,我腦袋一空,木納的點點頭,我遲疑著伸出手碰碰徽兒的臉龐,肌膚可真是滑潤,當真是觸指可破,見徽兒沒有反抗,我就更進一步,攬住了徽兒的小蠻腰,隨之全身一震……
“醒醒,怎麼還洗著洗著睡著了?”小老頭拿著一個小木盆敲著我的頭。
我睜開眼,卻不見徽兒,徽兒呢,嘴裏喃喃道。
徽兒從門外探進頭來,調皮的做了個鬼臉。
麻蛋,居然做春夢了……
我打著哈哈,尷尬的一笑,馬上就出浴。
看著小老頭跟徽兒走遠了,我從桶子裏一躍而出,蹭蹭的跑到紅榿木大桌前,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套在了身上。出了門,院子裏的石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飯菜。
想想也是,本大帥哥幾天來就吃了血靈硬塞進嘴裏的二十多個煮雞蛋,到這會也算是饑腸轆轆了,不出半刻功夫,石桌上的飯菜就被我給消滅幹淨,把小老頭跟徽兒看的是隻瞪眼。
吃完飯,喝完茶,徽兒就起身告辭了,打算回去跟血靈算賬去。
我趕緊站起來打算一起去複仇(主要還是想跟著徽兒,多促進一哈感情)。
“你就安安穩穩的待在叔父這,怎麼還想著出去被人扒層皮啊?”徽兒嘟著嘴不滿道。
得,聽姑奶奶你的安排得了。”我順從道。
徽兒走後,這小老頭把我扔在他的書房就不理我了。百無聊賴的我就在書房裏亂翻,書上的字以我宮大帥哥的學識來說還真他媽不認識,隻得原地打轉。
突然牆上掛著的一幅畫闖入了本大帥哥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