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丫頭片子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笑的那叫一個腰肢亂顫。
跟每天一樣,這時候,我的小兄弟又出來丟人了,隻見不一會,它便支起了一頂小帳篷。其實我也很納悶,我心裏根本就沒有任何欲望,它就像得了病一般,隻要徽兒來了,便會準時支它的小帳篷,可不管我這個老大丟不丟人,我都懷疑是不是給補壞了……
不巧的是,徽兒為了掩飾她的尷尬不小心沒有拿住碗,這下可好,一碗參湯就這麼一下子潑到了我的小兄弟支起的帳篷上,當下疼的我是連蹦帶跳。
要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東西莫過於這位小弟弟呐。
徽兒更是嚇壞了,怕把我燙壞,情急之下,就打算用手給我清理衣服上的燙,手剛伸到我的褲子上,突然一停頓,臉上升起兩片紅暈,轉身道,我去給你找衣服,當下就匆匆逃離現場了……
嘿,還別說,經過這一教訓,這不聽話的小兄弟終於不亂來了,見它老實下來,而我身體的劇痛已不那麼明顯之後,徽兒就不來送湯了。
這不,一個人呆了幾天,我就受不了孤寂,上街打算溜達到護城府去找徽兒。
街上還是那般老模樣,販夫走卒依然光著腳丫子,清風樓依然人來人往……
一路打聽,終於來到了徽兒辦公的地方——帝都護城府。出乎意料的是,這次那兩排手執長鉞的衛兵倒是再沒攔我。大抵是徽兒給他們通過氣了吧。想到這兒我就抬頭挺胸的走了進去,連看都沒看一眼那兩排衛兵……
這護城府就一個字,大!實在太大了,轉了半天依然沒有找到徽兒。難道徽兒不在府中?
這麼想著走過一處小院,便聞見一陣異香隨風而來,這香味的源頭就是這院子裏。驚奇之下我就悄悄走進了這小院子,感覺怎麼像是小偷一樣……來到小院子裏,隻見這小院子裏有三間小房子,中間那間看起來最大的房子中此時正在飄出異香,伴隨著這異香,便是一陣劃水聲。驚奇之下我就湊到這房子的窗戶下,眼睛偷偷瞄了上去,嘿,沒什麼驚奇的,原來是有人在洗澡。
嘿,最近我宮大帥哥真是走了狗屎運了。此刻在眼皮底下有位美女在洗澡,擇日不如撞日,不如……
隻見那美女背朝我在一個裝滿水,水上飄著很多花瓣的木桶中洗澡。這位正在洗澡的美女看起來皮膚很好啊!不一會便站了起來,濕漉漉的長發披肩,真美!此刻的場景讓我想起了一個詞“出水芙蓉”!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什麼,那美女突然轉身看向窗外,嗬,原來是南宮徽兒!
我轉身打算就要撤離現場,誰知腳下不注意,一下子摔了個馬大哈。
誰?徽兒的聲音略帶怒意的喝到。
再不說是誰,我就喊人呢?徽兒的聲音突然大起來道。
哎哎,別喊,是我啊。我連忙道。誰知徽兒這一喊,那些衛兵撲進來會不會把我五馬分屍。
你?誰?徽兒問道。
哎,我的姑奶奶,是我,宮青城啊。我從地上爬起來道。
隻見房子裏沒有了動靜,正當我都算躡手躡腳的偷跑時,轉身發現徽兒不知什麼時候已在我身後。
哎哎,有話好說嘛,我什麼都沒看見呐,姑奶奶。
說實話,不然挖掉你的兩隻狗眼,徽兒似乎真生氣道。
哎哎,別別,我說實話,我看見……
來人,給我把這流氓的兩隻眼睛挖出來。徽兒咋呼道。
唉,我錯了行吧,姑奶奶?我宮青城以我這張帥臉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