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曆經千辛萬苦本帥哥才借到老爺嶺山下一家小客棧的一頭騾子。就在我打算殺奔老爺嶺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這千鈞一發之時,我他媽居然不爭氣的暈了過去……
此時老爺嶺上的土匪窩裏早已偃旗息鼓,早先的一片哄鬧終於沉靜了下來,隻見場地上到處都亂扔著喝幹了的酒缸酒碗,但卻是沒有一個人影。遠處的寨子牆上,偶爾晃過幾個模糊的身影,大抵是守夜的吧。
整個寨子中目前除了獨眼龍杜大成的房子還燃著兩對大紅蠟燭外,真的是看不到一星半點火光。杜大成本來就喝不成,幾缸下去,早就像一坨屎樣癱軟在了桌子下。夜風一吹,杜大成倒是清醒了過來,掙紮著站起來,手下那幫貨早都不見人影了,隻剩下一片狼藉。
呸!杜大成啐出一口黃痰,提了提粗布褲子道,媽的,差點忘辦大事了。嘿嘿,杜大成搓搓手,猥瑣的一笑搖搖晃晃的走向了他的豬窩。
徽兒被綁在床上幹瞪眼了半天,也不見什麼動靜。剛開始徽兒還能看見門前總是有兩個小嘍囉走來走去,大概是怕徽兒跑掉,安排看門的人,隨著外麵酒喝到正酣,這倆貨估計也忍不住了,腳下抹油,早都沒影子了。
半天也不見獨眼龍來“共度良宵”,徽兒反倒打起瞌睡了。
“哐啷”一聲,聽到開門聲,徽兒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隻見獨眼龍醉醺醺的走向了床。
你,別過來!徽兒驚恐的叫道,無奈自己被綁在這床上絲毫動彈不得。
可能是徽兒這嬌滴滴的尖叫聲刺激到了獨眼龍杜大成,隻見這貨更加興奮起來,兩眼冒著色光道,別怕,小美人,我給你端茶喝。說著杜大成又搖搖晃晃的走到木桌前,提起茶壺往大粗碗裏倒了滿滿一碗茶水,接著就端到了徽兒的嘴邊,想給徽兒喂水。
徽兒厭惡的將頭轉向了一邊,這杜大成本就是個固執的人,此刻見徽兒不聽自己的話,又借著酒氣,一把掐住徽兒的脖子,把徽兒的頭轉正,拿起茶碗就硬往徽兒嘴裏灌水。自然徽兒是沒喝多少水,更多的都流在了杜大成的破床上。酒這東西吧,武鬆喝了打虎,哈慫喝了胡整。此刻杜大成借著酒勁給徽兒強灌了許多茶水,由於徽兒極不配合,所以茶水流了徽兒一臉,這下可正合了杜大成的想法了,隻見徽兒的臉上因為茶水的緣故占了鬢角的幾縷亂發,因為掙紮而臉微微紅,這樣的情景隻會變本加厲的激起內心深處的欲望。
茶水順著徽兒的脖子流進衣服裏,此刻徽兒身上的黃金甲早已被換成了喜服,由於徽兒是被平躺著綁在床上,衣服本來就繃的緊,經過杜大成這麼一灌,衣服被水濕透後,緊緊的貼在了身上,別提都別扭了。杜大成則不然,在他眼裏,此刻的效果正合他的心意。隻見徽兒胸前兩座高聳的山峰,隨著徽兒掙紮著左右搖晃,兩座高聳的山峰在杜大成的眼裏一下子變成了兩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了,看到這裏,杜大成的眼神恍惚起來,心裏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小時候在母親懷裏吃奶的情景……
徽兒當真是被眼前這個獨眼龍弄得哭笑不得,隻覺得這獨眼龍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突然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了,眼裏莫名其妙的掉下兩隻淚珠子。莫非是嫌本小姐長得醜,嚇哭眼前這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