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總,您看我們三個舵主,被一個後生晚輩按在了這裏,你說這讓我們顏麵何存?這帝尚集團的顏麵何存啊?他這是以下犯上啊!”
張天海起來了之後率先抗議,但是怎麼看他的抗議都顯得沒有底氣,以下犯上,這個詞在老一輩看來的確是一種禁忌的行為,但是現在的形式和情況卻完全不一樣,或許詹明海一直都沒把他們這老一輩的勢力當成是自己人,早晚都想要剝削他們。
所以詹明海不會承認張天海說的話!
“張天海,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以下犯上?你是王飛的老大嗎?你們不屬於一個建製內的吧?倒是你,前兩天我聽說你把手伸到了曉曉的南區,這才讓曉曉要去了一半的北區,有這回事兒嗎?”
詹明海還是像之前那麼淡定的問著,張天海聽後頓時一愣,他可能沒想到詹明海竟然會提起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算是過去了。
“詹總,這,這件事情咱們已經解決過了,我也因此付出了代價,但是這代價您看看換來的是什麼,我都把半個北區讓出去了,但是王飛還帶著一隊人,天天找我的麻煩,您看看,我身為一個舵主,都被他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張天海繼續說,這個時候他身邊的兩個舵主也開始符合說:“是啊詹總,這太欺負人了,這樣的話他們怎麼生活啊?”
反正說來說去,三人也不見一點硬氣的樣子,就好像是三個老娘們在發牢騷一樣。
“嗬!你們怎麼生活?你們的生活還不是你們自己選擇的?就拿這件事情來說,你要是不去曉曉的南區搞事兒,曉曉會要你的半個北區?你們三個要不是喝酒在背後詆毀我帝尚集團其他舵主的聲譽,王飛會出麵替他的老大抱不平?”
詹明海輕笑一聲,皺著眉頭看向三人,一樣沒看出多少威懾力,就好像是領導在跟下屬講理一樣,完全不是味道啊。
畢竟還是白道方麵的人啊,我在一旁看著不禁搖頭,這太平淡了,我覺得不夠爽啊。
“詹總!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吧?您的意思好像是我們一直在找事兒一樣,但事實上,一直受欺負的是我們啊,您不能這麼偏袒這些新舵主,就苦了我們這些老舵主啊,怎麼說這帝尚集團的江山也是我們這些人打下來的,現在帝尚集團還有一半的力量是在我們這些人的手裏!”
張天海終於開始硬氣了,我估計這小子都得醞釀了一會兒了,不錯,不錯,這是一個好現象,你敢反抗就可以了。
“你說什麼?我偏袒?你們打下的帝尚集團的江山?”
詹明海聽了張天海的話頓時一皺眉,有點意思出來了,有點霸氣露出來了,但是還是不夠看啊,皺眉有什麼用?皺眉就能擺平張天海嗎?顯然我不這麼覺得。
但張天海似乎對詹明海的這個表情感覺很害怕,看了詹明海變臉,我看見了,張天海本能的就是一哆嗦,我真特麼的也是醉了,就這熊比樣的,還真特麼的是夠嗆啊。
隨後我就知道了,張天海為什麼會害怕。
詹明海還真是特麼的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