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負責開車,而馮德才就坐在副駕駛上,察猜和兩個雇傭兵坐在後排,而花飛雪請了一個軍方的人員開著了一輛軍車走在了最前麵。
我估計著這就是他們邊關邊防軍的一個長官。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關卡,這也是人來人往非常的熱鬧。
越來越多的內地遊客喜歡到邊境上來走走,看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也有的人是去老撾那邊倒騰一些貨物的。
總之,這兩年邊境上的貿易是越來越火,我們的貨物直接走到了貨物檢查通道,這裏停了很多的車,我們需要排隊。
等到我把車停了下來,沒有了發動機的轟鳴聲,車駕駛室裏安靜了下來,可是我的心卻是撲通撲通的直跳。
我看著前麵的車,一輛一輛的通過關卡。
沒過多久就輪到我們的車了,我發動了引擎,開車跟了上去。這是我的眼睛雖然是很鎮定的盯著前方,可是餘光卻一直注視著車兩邊的情況。
到了關卡前那一個長官走下了車來個人對麵的邊防站視頻,立即恭恭敬敬的對他行了一個禮,他也回了一個禮,接著跟那個大兵說了幾句,然後我看到了之前被我們開車那個司機遞給他一大疊的鈔票。
那個長官就把鈔票分了一些給那個士兵,兩人非常和諧地握起了手來。
我都可以聽到他們的笑聲,果然不一會,花飛雪的手下向我們打了一個過來的手勢,邊防兵也打開了通道的欄杆,我立即發動了車子,就要開過去。
可是我隱隱有一種感覺,這樣事情應該不像這麼簡單。
我的鼻子似乎都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危險的味道。
而此時的馮德才心裏也不平靜,這麼多的軍火,不管是在哪個國家,隻要抓住了,那都是殺頭的罪。
而且即便是這一次軍火貿易成功的回到境內,他所要麵臨的情況就是他又為集團立了一次大功。
我現在石亮軍早已經想除掉他,他再立下這樣的功勞,隻會加速他的死亡。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這時我從後視鏡裏看到了一個大兵,跑到了那名軍官的麵前,然後立即說了幾句,這時那名老撾軍官頓時表情就僵住了。
接著他衝著花飛雪的手下就說了幾句老撾話,我是聽不懂意思,但是花飛雪的手下立即臉色一變,他直接拔出了匕首,衝著那家夥的脖子就是一刀,當時我通過後視鏡看到血彪了出來,接著就聽到了一陣槍聲。
這時我連忙對馮德才說,不好!出事情了。
這是老撾的那些士兵立即將殺死他們軍官的那個花飛雪的手下給槍決了,幾十把ak47突擊步槍,一下子就把他給打成了馬蜂窩。
這時另外一名軍官走了上來。
現在我們的車子是已經出了關卡,可是後麵還有九輛大卡車沒有過,如果我們現在就跑了,那可就是做了一單虧本的大買賣。
這時我想了想,越是危險的情況下,我越是有機會,沒準,我能趁這個機會處理了這些軍火,沉聲說道,德哥,我們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