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這話,我就明白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讓我用錢買通那些戒毒所的醫生,讓魏國棟可以出去。
這個時候我頓時計上心來,於是我決定將記就記。
我並沒有把話說滿,再看了看小宇和張剛之後對詹明權說,那詹總這件事情我考慮一下,然後去派人去聽一下他們的情況。
明天我再給你個具體的方案,這樣好不好。
詹明權哪裏聽的,聽不出我的話外之音,那無非是想從這件事上再調調他的胃口,多要一點好處。
可是他現在也拿我沒有什麼辦法,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嗎?更何況現在魏國棟是因為他們自己的疏忽而進去的,這能夠怪到我嗎?
所以詹明權隻好很無奈的答應在他說道,王飛呀,你可一定要盡力啊,我相信你一定能有辦法把那個魏國棟撈出來的。
接著便迅速地掛斷了電話,我想他其實也不願意處在這一種求人的狀態之中。
聽到電話上傳來嘟的一聲,我和張剛小宇,他們都非常高興。
小宇很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說的原因,直接開口說道,飛哥,你打算開什麼條件?
聽到這話,張剛也笑了笑說道這一次我感覺那魏國棟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真tmd過癮。
我沉聲說道,這家夥把土狗害的不輕,咱們今天一定要狠狠的宰他一刀。
這時張剛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沉聲說道,這個魏國棟看樣子和詹明權的關係不清,我估摸著魏國棟這小子肯定是掌握了詹明權的什麼秘密。
這時張剛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要不咱們來點狠的,我給上級打一個電話,偷偷的把他壓到一些秘密機關,然後進行尋嚴刑逼供,說不定能夠有所斬獲。
此時我想到了魏國棟被打得皮開肉綻,或者是被灌辣椒水坐老虎凳的樣子,當時我心裏麵就是一陣暗爽。
這時小宇卻開口說道,不能這麼做。
我和張剛都投去了一個不解的眼神。
我們三人一直配合得很有默契,一看到這個眼神,他便知道我們是在詢問他,所以不等我們開口,他便開口說道,魏國棟才剛被抓進去,詹明權那邊便立即接到了消息。這說明在我們這個學校裏還有他的眼線。如果把魏國棟真的轉移到什麼特殊部門進行嚴刑逼供,那無疑就是告訴他們我們的真實身份。
一聽到這,我們不由都點點頭,這一次差點資格害死自己。
張剛連忙說,都怪我。
我想想說,好了,咱們現在不想這些,就讓魏國棟在戒毒所裏麵先呆著,那裏麵據說夥食不錯,每天還有一定的運動,說不定這家夥出來的時候還身體壯了很多。
我們大家嗬嗬一笑,接著我繼續說道,我們現在說一下,咱們到底開什麼條件讓詹明權接受。
張剛剛想想說道,接下來要打幾場硬仗打,兵馬草未動,糧草先行。就先問他要一筆錢作為行動的經費。
我輕輕地點點頭說道不錯,而且一直以來這些行動經費都是魏國棟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