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冷冷的笑不已,天和會的膽子還真大,居然這麼大大咧咧的命人到刀鋒的場子上,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們處理不了的事便扔給國家安全局,讓張林峰焦頭爛額,連我都要跟著倒黴,真tmd英明啊。
我冷淡著開口問道:“天和會這回的領頭人是什麼人啊?”
張林峰長出了一口氣,說:“他是你的老友。”
他還沒有話音一落地,我開口問道,“陳鵬?”
他雲淡風輕的“嗯”了一聲,我的心中刹那間就沉了下去,覺得咱們兩個人相見還要一些時日,可沒有料到,來的居然這麼之快。
張林峰解釋道:“東方飛雪是陳鵬沒過門的未婚妻,東方雷也十分焦急,前天也不知天和會咋知道了消息,說托尼出這會兒了俄羅斯的烏藍小鎮,我才清楚了過來,還迷惑說憑借國家安全局的能力找了那麼長時間都沒尋找到這人,原來他們躲到國外去了。”
我煩躁的止住了他,冷冷的說道:“張上校,東方飛雪不是我的未婚妻,陳鵬也不再是我的哥們了。我來這兒的目的隻有個,那就是旅遊,而別的事,你想找誰辦,怎麼辦,那是你的事情!”
我話音一落地便放下手機,心情也不耐煩起來,心中默念道:“陳鵬,咱們又得見麵了,這回,我在你的場子上,你打算好懟我了嗎?”
我從張林峰的嘴裏知道了動靜有變,事態緊急,就讓劉玉龍和土狗在單鳥縣城的黑市上為咱們每人購買了一把手槍,一把匕首,還有其他各種各樣戰鬥必須品。
這邊夜晚的寒風刺骨,咱們穿上軍大衣,每人後背上包裹,我大手輕輕的一揮,就帶著大家向半山腰的邊境哨卡走去。
這兒大樹林裏,單鳥縣是座山城有著高山做天險,因此還算安全。
咱們到了哨卡,咱們早已暴露了蹤跡,那也不用遮遮掩掩,我就亮出了國家安全局的證件,國家安全局在各個部門通吃,更與軍隊聯絡密切,邊防營的營長查了查證件,叮囑咱們一定要當心。
便要放行咱們時,張林峰打來的電話又打來,他覺得我要幫他救出東方飛雪,誇讚了我一番。
我敷衍的答應了,幫他找托尼,可是咱們缺少兵器叫他給咱們增援。
他滿口同意,我將電話給了那一位營長,張林峰與他講了幾句他就交代屬下給咱們抬來了一寶箱槍支彈藥,我看了一眼,登時樂開了花,,全是好寶貝啊。
我大手輕輕的一揮,兄弟們就如同狼見到了肉一般撲了上去。
我交代每人最多拿一把槍,別人都滿意的滿載而回,但張烈
卻不動,我知道他想一把狙擊步槍,就跟那營長說了一聲,片刻他便拿來一把有一些舊的狙擊步槍。
我有一些不開心的道:“營長,張林峰便讓你這樣應對咱們?咱們為國家買命啊,拿這一些破東西敷衍,相信不相信咱們不幹了?”
那營長麵色犯難的道:“王先生,你不知實情,這支槍是兩年前大戰時咱們軍裏麵的第一狙擊手用的一支槍,他複原以後就被收藏起來,普通人壓根摸不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