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剛發脾氣的道:“飛哥,兄弟們十分禮貌,但這李得海家中居然養了隻藏獒,我沒法子便將它給殺掉了!”
我不客氣的瞅了他一眼,這幫家夥都已經被我寵壞了,不鬧出些兒事兒不會善罷甘休。
我大聲的喝了一句:“我讓你禮貌些,你便這脾氣,好了,趕緊給大佬們鬆綁,等忙完了再對付你!”
我一邊命令,一邊連忙站起身來作勢便要為他們鬆綁。
此刻,眼睛上有刀疤的男人破口咒罵道:“走開,假仁假義!這龜兒子的。”
張剛聽完這話登時發起火來,狠狠的一腳把他踢翻在地,咒罵道:“蠢貨,敢對我飛哥不敬,我看你這麼幹就是不想活了。”
我揮了一下手,表示他別再出手了,這家夥下手黑,請來的八個人身體上看上去也沒有傷痕,可聰明人一瞧他們都受到了內傷。
我笑著說道:“著實抱歉,我的人脾氣有一點急,大家別見怪,我給你們賠個不是。”
剛隻說話的那一個男人頸部一扭,破口罵道,“你便是帝尚集團的大佬王飛?”
我笑了一下道:“我是王飛,不知這一位兄弟咋稱呼。”
他冷冷的笑一聲,大聲的喝了一句,“我教龐宏義!”
此人真是一派草莽的模樣,早已落到了敵人手中,居然還麵色不改,的確還有一點膽量。
我笑了一下沒當回事,不徐不疾的說道:“大家兄弟別慌亂,全都坐吧,找你們來不是找你的麻煩們的,咱們帝尚集團看中了祖榮城這邊的旅行產業,想在這兒倒騰點買賣,聽說大家大佬全是當地的總瓢把子,便想和大家一起發展。”
此刻,那個三十歲的男子發出一聲怪笑,開口說道:“王飛幫主,帝尚集團隻怕不是看中了祖榮城的旅行事業,看中的隻怕是咱們的場子吧。”
我訕訕的笑了笑,眼裏掠過一抹寒芒,不徐不疾的說道:“好眼力,很好,我的確有這念頭,近期咱們帝尚集團要與天和會在這兒會獵,還望大家大佬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如果不情願參戰,也可以給咱們騰出個場子。”
“哼!”
我剛說完,八人同時冷哼。
另外一個大佬交疊著雙腿,坐在真皮沙發上,剛剛的慌亂早已完全消失不見,然後而來的是滿臉的揶揄之色,冷冷的笑道:“帝尚集團好大的口氣,剛剛踏進咱們冪安城,便要咱們閃開場子,王大佬,我問句,溫振國想借你帝尚集團雲南省和四川省的場子一用,你能否借我!”
我的麵色登時冷下來了,我不想在與天和會大戰以前生事,不想刁難他們。這家夥莫非真的要我大殺特殺。
我半昧著雙眼瞧著他,笑著說道,“溫大佬,我帝尚集團卻是能借,便不知你的胃口有無那麼大?”
我早已發火了。
溫振國搖晃著道:“我溫振國其他的沒,但是偏偏是便是膽大,我……!”
他說到這兒張大口,滿臉匪夷所思的瞧著站在他跟前的張剛,咽喉動了一下,想又接著講話,卻看到他早已連再說一個字的勁兒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