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正峰點了一下腦袋說:“這道理我也清楚,隻不過是心中十分的憋屈罷了。我這便去辦。”
等他們走出醫院的病房後,我一邊暗自運轉鄒麗教我的內功的真言調氣理血,一邊在腦海中思索著接著的計策。
我這傷起碼得靜養十五天,這十五天內時間,足夠東區大佬將江陰拿下來了,絕不能這麼束手就擒。這還隻不過是天和會四大大佬的一個,頭一回交鋒,咱們就輸得一塌糊塗,今後還拿啥和東方雷本人鬥?
因此,這回江陰之爭,咱們隻可以打敗敵人。我萬一敗了,不但我失去的生命,恐怕到那個時候整個帝尚集團都會遭災。
東方雷是絕不會繞了帝尚集團的。
依照我的指示,兄弟門的成員撤到了西門菜市集中防禦,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東區大佬竟然沒讓天和會去占領信義路,我真猜不出來他在打啥主意。
他既沒趁著這個機會大掃蕩,也別咱們讓出來的場子,我一時之間沒料到他玩啥把戲。經過一晚的調理,我稍稍回複了一點勁兒,但是還是不能走路。
大清早,馬正峰眼睛濕潤睛跑了過來說消息,這貨昨天晚上準一宿沒休息,怕天和會來犯。
馬正峰走出後,吳少鋒打來的電話就打了進來,瞧著他的來電,我也不沒臉接了。眼看著江陰都搶回來了,卻又發生這麼大的變故。
我思索片刻以後才將電話接通,電話中傳來吳少鋒聲說:“王老弟,我聽說你掛彩了?這會兒咋樣了?要緊嗎?”
馬正峰應該是給吳少鋒說了關於江陰的動靜,而吳少鋒打了一個電話來沒先問損失怎麼。這使得我感覺到十分窩心。最起碼證明,吳少鋒是真的把我當做了兄弟。
我心中愈是內疚。“吳老大,抱歉,這回都怪我太疏忽了。”
我說完話以後,吳少鋒說道:“這豈能責怪你呢?沒有料到東區大佬親自來了。這不能怪你,看樣子東方雷早已失去了耐性。該說抱歉的是我,為了江陰,為了兄弟門,反卻是讓你損失了很多人,自己也掛了彩。我這做老大的,心中內疚啊。”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說道:“吳老大,我們便先不要見外了,現在江陰越發複雜了。東區大佬帶著一個化境高手來,而且東區大佬十分聰明,遇上他,我一點勝算也沒有。”
吳少鋒長出了一口氣說:“我清楚的。天和會人才多,身後還有朱家大力支持,占盡了上風。王飛,江陰的事情,你不用執著,就算是丟失了江陰。那也難怪誰。我早已做好了這心中打算。”
我有一些固執的道:“我早就說過,必會守住江陰,便必須做到。吳老大,我盡力而為,江陰不但是關係到兄弟門的存亡,也關係到我帝尚集團。”
和吳少鋒聊了片刻以後,我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土狗,土狗還不知我掛彩的事,我將昨天晚上的事都講了一遍,土狗馬上說道:“飛哥,你咋樣了?我立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