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見一連幾招也沒有緊緊的抓住我,眉毛皺了下不屑道:“怪不得這麼猖狂,原來是有一點能耐啊!可是,比你還要有能耐的人我都見過,他們也沒有膽子在我跟前猖狂!我倒想瞧瞧,你究竟有多大的膽量和可以耐。”
麻雀的招式便是軍體拳,麻雀的招式施展出來淩厲,我自身戰鬥力比她要略遜一籌,再添上腳下掛了彩,幾個招後逐漸打不過。
傍邊一直操練的士兵都來瞧熱鬧,學員與教官出手,估摸著他們是頭一回看見吧。
到了最後我還是被麻雀給製服了,她緊緊的擒住了我一隻胳膊,把我壓在地麵上,大聲的喝了一句:“這會兒你服氣了嗎?”
“不服氣!”我說道。該死的,我腳地板有傷,速度大不如前,不然我怎麼會怕了她?麻雀的功夫比起常雲星弱很多,我雖說隻不過是小成巔峰,可是身兼幾種上乘的武術,越級打敗對手對我而言沒啥難度。
倘若沒掛彩,我真有把握和麻雀周旋。
麻雀連忙抓著我肩膀的手再一次用力,我感覺到胳膊都將要脫臼了,此刻從不遠的地方走來一位教官,長得凶神惡煞的,一瞧就不是啥好人。
“麻雀,這怎麼回事?”上尉教官關切地問道。
麻雀說:“這新來的不聽指揮,竟然還有膽子與我出手,我要把他趕出集訓隊。”
“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是從哪個部隊派過來的吧?二話不說送回原籍,到了紅魂集訓隊,還敢囂張。”上尉教官厲害哄哄的道。
麻雀說:“不是部隊來的,而是京城那邊來的,應當是門閥子弟吧。”
上尉教官聽到我是門閥子弟,眼裏閃過一道精光說道:“哦?你叫啥姓名?來自京城哪一家?”
我沒理他,這貨已經不是啥好鳥,我不想跟著他廢話,麻雀說:“他叫王飛,估摸著是五大門閥王家的人吧。”
我輕蔑的道:“我跟王家沒啥關係,你少將我與他們扯上。”
上尉教官皺起眉頭頭說道:“王飛,這姓名咋有一點熟悉,似乎在哪個地方聽說過。”麻雀沒理他了,把我從地麵上拉起來,道:“你回宿舍,收拾好你的行李滾回京城吧。”
說完,她二話不說把我手裏的身份識別儀器摘下來了,看來吃了秤砣鐵了心要將我趕走了,我突然間有一些迷茫了,我費了一番功夫才到了這,現在便要被趕走了?
倘若我真的便這麼出去,豈非要被人笑掉大牙?
我不能走!我到這兒來的意圖沒達成以前,我絕不能走。
我立馬說道:“我既然是來了走了,我便不走。”
麻雀半昧著雙眼說道:“還反了你了我便打斷你的兩腿把你丟出去,這事,不容你散野,紅魂集訓隊不是你想來便來,想留便留的。”
此刻,傍邊的上尉教官上衣頓時明白了這意思的模樣,說道:“王飛,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
我有一些不解的瞧著這上尉教官,瞧他興奮的模樣。不過然後,這貨的麵色就漸漸的變得有一些陰鬱了說道:“我的表弟劉凱峰便是死在你的手裏,沒有料到你竟然沒死。還神氣十足的進了紅魂集訓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