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個去!還真夠慎重的,看樣子我不現身,這貨是不會出現的。
我專門弄出了點情況,接著從岩石後麵走了出來,裝出釋然的樣子道:“根本沒有人啊,看樣子是我自個嚇自個。”
說完,我做回到了原來之處,背向著山林。我本來覺得這一些家夥注射的藥物,應當會喪失理智,卻沒有料到他們這麼機智,我隻好將自個當做誘餌了!
我剛坐了下來沒多長時間,那一種不祥之兆再次不停的出現在我的心頭,我半昧著眼睛,獠牙血飲就放到我的傍邊。不祥之兆愈來愈重,好像有種大難臨頭。我聽見了背後別樣聲,盡管我沒扭頭上去看,可也知道,剛剛那一個家夥應當便在我的身後,快要給我沉重的一擊。
便在危機感覺到了最重時。我猛地抓起了傍邊的獠牙血飲,身體往傍邊閃動,後麵那一個家夥的攻擊落空,我迅速的衝上去,獠牙血飲閃過一道冷光,對方也是腳踹過來,我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身體上,把他擊飛出去,接著撲了過去,獠牙血飲瞄準了他的心髒刺去。
此刻,對方連忙哀求道:“王飛,別殺我!”
我刹那間收回到了進攻。在他跟前停下來,獠牙血飲的刀尖離他的心隻有三厘米,這貨嚇得全身都是冷汗,他摘了帽子,吞了口唾沫說道:“王飛,我是紅魂集訓隊的學員啊,自己人,是自己人。”
我沒放鬆警惕,揪住了他的頸部說道:“那你為啥帶著死囚的鴨舌帽,又為啥對我出手。”
這貨說道:“我覺得你是死囚,你這不背向著我嗎?我沒見到啊。帶著鴨舌帽是為了偽裝。王飛。我真不知是你,否則我哪敢偷襲你!”
我眉頭緊蹙,這時候才放開了他。笑道:“既是戰友,那剛剛抱歉了,你這行蹤詭異的模樣,我覺得是死囚呢!”
這貨難堪的笑了一下說:“偽裝罷了,可以在這兒撞上你便太好了,這一些死囚也不知咋回事,明明戰鬥力不如咱們,可是十分難對付,剛才我撞上了一個,差一點便栽在了他的手中了。”
我坐在傍邊說道:“這一些家夥應當是注射的特別的藥液,催發了潛能,不知疼痛,我也差一點倒了大黴。既是自己人,你自己當心點,希望可以在到了終點再一次撞上你。”
大概在午夜十一點半,我聽見了一陣嚎叫,我分辨出這是狼吼,在這裏山中,原本狼吼是十分正常的,可是這狼吼聲帶著一些淒厲無比,並且十分著急,應該是在戰鬥。
我找了一顆又高又大樹,沿著樹幹向上爬,爬到中間以後,向遠處一瞧,看見了十幾雙青綠的眼珠,在黑夜中看起來十分可怕。
這是果真有狼群!
我喊了叫白先瑞,可這貨好像睡得十分死,沒回我,我並沒再叫他,從樹上下來,循著狼吼聲那一個方向緩緩摸了上去。
老實說,途中有一點心虛,怕踩到地雷什麼的,狼群就在小河的正對麵,這條小河由幾條小河彙聚而成,並不深,我十分容易便走了過去,接著向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