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們又發生了戰爭,事情是這樣的,我做好飯讓他吃飯,他說:“現在不餓,等一會兒再說吧。”

一會兒有人打電話進來,他說有事兒要出去,就不吃飯了,他就走了。

我想反正我現在沒有事兒,那就洗衣服吧,一看沒有洗衣粉,我就出去買洗衣粉,剛走到超市門口就看見他站在超市門口,手裏拿著粉紅色的女式手機和一個女式墨鏡,我問他:“你站在這裏幹嘛?”

他猶豫了一下說:“我在等薑月華,她去買菜了,一會兒去她家吃飯。”

我一聽火就躥到頭頂,可是我沒有發火,進超市買上洗衣粉就回家了。

回家後越想越生氣,我做飯你推脫不餓,不想吃,原來是要等那女人,等著到那女人家裏去吃。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們有一腿,薑月華的房子也是賀青峰給買的,連裝修也是賀青峰掏的錢。

我不能自己生悶氣,不然會被氣死的,我的兒子還需要媽媽呢。

我不能被氣瘋、氣死,我拿上手機背上背包,衝出家門,發瘋似的跑著,差點讓車撞死,把司機嚇一跳,司機師傅伸出頭對我大吼著:“你瘋了嗎?”

我攔了一輛的士,師傅問我去哪兒,我說隨便,越遠越好,師傅看的情緒不對,沒有說什麼就開車了,過了一會兒,他看我好像情緒穩定了一些,就說:“我拉你去廣場吧,那裏人多,有什麼想不開的就像想自己的兒女,不要拿別人的過錯來懲罰自己。”

一路的開導,司機師傅還真是見多識廣啊,廣場到了人還真多,我付了錢,說了聲謝謝您了師傅就下車了。

我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無法加入到裏麵,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麵無表情地望著四周,希望心情能平靜下來。

突然,遠處有人暈倒了,大家都圍了上去,卻不知怎麼辦,出於職業習慣,我馬上擠進人群裏麵,看到一個中年婦女口唇青紫,呼吸困難,我斷定是心髒病發作了,我馬上從自己包裏拿出速效救心丸放到她嘴裏,不一會兒她就緩過來了,我扶她坐到凳子上稍作休息。

這時人群中有人說:“原來你們是姐妹呀?”

我趕忙說:“不是的,我不認識她的。”

有人說:“你們這麼像,我還以為是姐妹呢?”

我說像嗎?“像!像!”人們都開始這麼說了。

這時,那位女士的已經恢複過來了,對我說:“謝謝大姐。”

“不客氣,分內之事,”習慣了說這句話了。我對她說:“你有心髒病自己應該知道吧?”

“知道的,隻是藥用完了,想著明天再買的,沒有想到這會兒會犯病,謝謝大家了,謝謝大姐!”

“以後千萬不要再忘記帶藥了,這樣很危險的。你家在哪兒?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我在賓館住”

“你不是本地人”?

“我是從南方過來旅遊的”。

“你的心髒不好,就到此為止吧。”

“我還打算去玉樹看看呢!”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都上不去,你就別冒那個險了吧?”

“姐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