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一會,一個女人走到了詩語琴的辦公桌前。
“詩語琴,劉經理叫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這個女孩對著詩語琴道。
“好,我這就去。”
詩語琴猶豫了一下,道。
於是起身,看了一眼辰月初。卻見到辰月初正盯著自己。
“哼!”詩語琴又一聲冷哼,來發泄辰月初捉弄她的不滿的情緒。後者訕笑。
哼完之後,詩語琴便走開了。隻留下一個背影。
“唉,女人心海底針。”辰月初悠悠一歎,繼續玩遊戲。
“哇……五殺……沒了!”
十二點鍾,已經是午飯時間。大多數職員都已經離開,應該是去食堂吃飯了。
“好累,好無聊。”
打完最後一局,辰月初伸了個懶腰。又看了看時間,居然已經是十二點了。
如果這句話讓其他員工聽了一定會噴辰月初一臉口水:你累?你無聊?
我們整天對著電腦費力工作,還要加班。你什麼都不用做,還可以玩遊戲,這叫累?
咆哮!
“該去吃飯了。”辰月初關閉了電腦,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踏踏……
一陣腳步聲忽然傳來。辰月初扭頭一看,是詩語琴!
隻不過,此時的她有些不對勁,臉蛋毫無血色。
“月初哥。”看見辰月初,詩語琴笑道。隻不過笑容看起來有些牽強。
辰月初皺了皺眉,他看得出來。詩語琴有心事。
“小語琴,你怎麼了?”辰月初皺眉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
“你撒謊,到底發生了什麼?”辰月初眉頭更皺,語氣沉了一些。他此時怎麼會看不出來?詩語琴分明是被欺負了。
“真的,真的……沒什麼……嗚嗚……”說著,詩語琴委屈地哭了,爬在辦公桌上,堅強的模樣已不再。
“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我可能要辭職了。”詩語琴委屈的聲音傳進了辰月初的耳中。
“跟我說說,怎麼回事?”辰月初拍了拍詩語琴的背。
愣了半天,詩語琴才停止哭泣,抬起頭來。
“我母親她有病,正在住院。需要很多錢做手術,所以我需要這份工作。可是,可是劉經理他說要我做他的地下情婦,要不然他就辭了我。”
“所以你要辭職?”
“我也不想,可是他隻給我兩個選擇,做他的地下情婦和去一家公司要賬。可是我知道劉經理的為人。我不會做他的地下情婦的。”
“但是,要賬的那家公司那筆賬已經拖了兩年了,根本沒人能要賬回來。公司已經沒抱什麼希望了。”
“可是如果你辭職了,那你母親怎麼辦?”
“媽媽?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知道……”詩語琴有些語無倫次。
“放心,你不用辭職了。我會幫你的。”辰月初舒展了笑容,摸了摸詩語琴的頭發。
“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隻是一個小職員,怎麼可能有辦法?”詩語琴有些懷疑。
“我靠,你居然敢質疑哥的話?告訴你,隻要我不讓你走,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趕不走你。”辰月初拍了拍胸口,一臉自信。
看著辰月初自信的笑容,詩語琴點了點腦袋,下意識選擇相信了他。